我压住内心的镇静,转头笑了一下,算是打号召,开口问道:“徒弟,有甚么事?”
老衲人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清楚是不信赖我的话。
“太虚?”老衲人想了想,连连点头:“我没传闻过这个道号,难不成你的师父是刚入的崂山派?”
完了,老秃子是不是看出甚么来了,我开端感到镇静,口齿有点不聪明地说道:“崂…崂山。”
老衲人紧皱眉头,目光在我身上高低打量:“你师从那边?”
我点头说:“多谢徒弟教诲。”
无法之下,我随口说了两个字:“太虚”。
门没锁,被我等闲推开,我抬脚跨出来。
老衲人微微点头,回身走开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和方莹朝碧山殿走去。
我的心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刺了普通疼,疼的我没法呼吸。
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门派,镇静的环境下只能说这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