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声音悠长而又浮泛,还带一丝颤音,仿佛来自天国,令我的头发不由得就是一阵发麻,神经崩紧到顶点。
完了,我俄然想到一件事,雨水该不是把鸡血给冲掉了吧,如果是如许,那我娘岂不是……
我跑着跑着,感受很累,蹲下来喘口气,俄然感受有点不对劲,我家固然独占一地,没有街坊邻居,但五十米内就是二狗子的家,再跑一百来米就是村长家里,古村比较小,跑几步就到了,但我这一起起码跑了几百米,累得够呛也没找到村长家。
奶奶焦急,一把推开三娃,抢过三娃的锄头,勾在棺盖的裂缝里,往下一压,棺盖就翘起来,奶奶力量大,双手一用力,就把棺盖推到一边,往内里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