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砸了咂嘴,冷静说道:“提及来,你这伤得比老身设想中还要严峻一点。”
我没理睬她,而是看着白老太。
随即,我身上的伤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但又痒痒的感受,并且这类感受越来越激烈,仿佛整小我都有点要飘起来了。
我无法地耸耸肩,倒也没有再刺激黄仙。
咔吧——
光一根棘刺所带来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受就能让人忍不住浑身发软,这两根棘刺所带的能力可想而知。
就比如是刚尿完尿抖的一个激灵,然后这个激灵又持续抖几十上百次一样,让人有种把持不住的爽!
“噫~”
“来,你们两个把手伸出来。”
“得劲~~~”
不愧是纯善的白仙啊,只是陪她聊了会儿天,她就主动提出来帮我们疗伤了!
“哦哦哦哦哦~~~”
看看,看看,人家这才是仙家的气度呢。
我在中间笑道:“我说黄仙啊,一向憋着轻易憋坏了,舒坦的话就叫出来,没啥大不了的。并且前面街道上都是放炮的声音,你在这嗟叹几声也不会有外人发明。”
白老太挥了挥她的小爪子,说道:“免了免了,老身与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报歉的,老身又不是黄家的人,没那么记仇。”
我忍不住嗟叹一声,太舒畅了。
“这不死要面子活享福吗?”
黄仙的伤比我严峻十倍不止,那种满身伤口乃至是内伤都在同一时候快速愈合的酸爽可不是凭一句定力就能忍住的!
“还差些火候,刘家小子,帮我按住她。”
我和黄仙对视了一下,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喜。
小小的兽耳立起,背挺得笔挺,喉咙里不竭收回一些一旦被人瞥见百分百会报警的动静。
白老太抓着本身的棘刺一抬手。
很抱愧啊...
只见她身上冒出一点如有若无的光芒,就像一台白刺猬牌满身白光灯...
“不但是外伤、就连内伤都这么严峻,你这小辈倒也命硬,如果撕去你身上的幻皮,说你是一坨能行走的肉块也不为过。”
打趣归打趣,如果黄仙的伤连最善于医治的白仙就诊不好,那可真就不是开打趣的了!
我和黄仙固然有些奇特,但也没有过量游移,同时往近前靠了靠。
还说我?
这并不是疼痛,而是满身伤势在同一时候快速规复所带来的温馨感。
咔吧——
黄仙刹时绷直了身子,下一秒又身子一软趴伏在地上。
“啧啧啧啧啧~”
“呵呵呵呵~”
想到这,我双手抱拳说道:“白老太前辈,我奶奶当初的行动多有获咎,我这当儿孙的,在这向您报歉。”
白老太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
噗——
白老太一手拿着一根棘刺,活像一个耍双枪的侠客,就差一顶斗笠了。
黄仙:???
“舒坦~~~”
白老太俄然要我们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