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两样不是用来画符的,但在阴阳先生的手中,也能作为驱邪镇鬼的利器。
我跟个神经病一样,一边走一边念叨。
那神棍一见我要这几样东西,也是不免有些惊奇,问道:“你要这些做甚么?还不如买我的神符,现价只要八十八一道。”
“有你就卖,没有我就去其他几家逛逛。”
“我靠你好歹洗个手再吃啊!”
街道的官方名叫幸运街。
我把东西都放在地上,然后提着烧鸡袋子说道:
一些花圈、花扎、乃至不晓得是哪家白事店的纸钱没放好,跟着风七零八碎地在街道上起舞。
我默念了一下德福堂门上招牌的“告白语”,心中不免吐槽这是个甚么牛马开的白事店,合着你啥都能管一管的意义呗?
但只要长年糊口在荷州里的人才会晓得,这条街的别号叫做...
“K——O!!!”
这声音仿佛在哪听过?
我头也不回地骂道,要不是我腾不脱手,我凹凸给它竖其中指。
现在再见到他,倒是有点人模狗样起来。
我懒得跟他多废话,他那所谓的神符在我眼中就跟小孩画的涂鸦一样,没有一点规律可寻,除非我脑筋秀逗了,不然毫不会被骗。
最后,我衡量着本身的钱包,买了一支朱笔、一支黑笔,两摞黄纸、两大包朱砂和两大瓶烟墨。
见我要走,神棍还专门拦住我,往我兜里塞了一个神符,说道:“小伙子,我一看到你就晓得你我有缘,这道神符我送给你,就当结个善缘。”
跟着一声KO,黄大仙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袋子,随后就直接上手开撕!
结你奶奶个腿!
“别玩了大仙,吃鸡了。”
我站在街头,踌躇半晌,还是心一横走了出来。
此时正低着头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
在夜色的烘托下,氛围感的确就是拉满了。
街道两边的各种白事店铺虚掩着门,只要暴露来的淡淡灯光能让人晓得内里有人。
神棍是乐开了花,笑得牙花子都要呲出来了,我这一来二去在他这消耗了好几百,可比直接倾销我神符赢利多了。
如果平常,我是打死不会往这类处所跑的,但现在我却需求买些黄纸朱砂一类的东西,有能够买这些东西的,也只要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