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啊,你就谅解我一点,今后我们商号做大了,不成能凡事都让我亲身动手,这一次就当给他们上课了,能带出几个门徒来也轻松点。就算他们今后要另立流派,也是肉烂在锅里,对老百姓都有好处,再说有合作才会有层出不穷的好东西,我们就让一让他们。”
“大人如许事必躬亲,真不愧为父母官啊,此后商号里不但羊毛加工上需求多招人手,等玉米土豆等作物培养出种子来,还需求雇些农夫耕作,还请您多多帮手啊。”沈越对欧阳晨吹嘘道,县官不如现管,就算有燕王朱棣和沐英罩着,本身还是要和欧阳晨拉好干系。
想到沈越一个大户的公子要辛苦的做些下人的事情,平兰这才缓下气势,俏脸微红,取脱手帕给沈越擦了擦汗水,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在都城设立一个驻京办事处,总不能每次有事都八百里加急送畴昔,路上迟误不说,朝堂的意向也不能及时掌控。”沈越借着酒劲试问道。
听沈越详细解释完,欧阳晨如醍醐灌顶,拍着桌子喝采,
“驻京办事处是甚么?本官只是个七品县令,这县衙还能在都城开个分号?”欧阳晨有些不解。
这类“跑步进京”的风格但是后代各个企业与处所当局的特长好戏,并且沈家在都城没有分号,到时候如果进京给皇后治病,本身两眼一争光,还不任人宰割,以是想借着欧阳晨的名义,在都城安插个结合办事处,提早铺垫好。
“是我不好,忘了你整天这么辛苦,那就让他们学一下吧,你有甚么事就让他们做,别都一小我干了,偶然候就到书院上上课,换换脑筋。”
“这体例不错,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现在朝廷慢悠悠的办事节拍让本官头疼不已,咱也要派些面皮厚的畴昔,若不承诺我们的请命,就赖着不走,恰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他们谁敢不顾斯文脸面,驳了本官的折子。”
“这可不是去办衙门,只是派几个可靠的人耐久在那边办差,专门卖力和各个衙门打理枢纽,要些赋税目标,结果上比千里外送信会好上很多。”沈越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