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二位大人,小的是沈店主的亲随赖有为,店主有要事想请军中派人帮手。”
高升笑着点点头,附耳问道,
“这些人能用吗?你看一个个歪七竖八的,哪有个甲士的模样。”老文书撇嘴嘟囔道。
“这些不打紧,只要进了虎帐,就算是滩烂泥,咱也能把他炼成精钢,来人,调集将士们营前调集。”
二人正在感慨,俄然账外小将报导有烽火商号的人求见,
“但是就有人看我们过好了不安闲,现在海上有帮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打劫沈家的船,货色丢了我们也过不上好日子,沈小爷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知己能安吗?你们说如何办?”
“大人辛苦,鄙人天然共同,不过当初为以防内奸来犯,火器作坊还存有些余货放在县衙,您看是不是拿出来些?”
常云却不在乎,已是热血上头,号令道,
“弟兄们,你们都是不怕死的豪杰,但豪杰光会兵戈还不可,还要晓得知恩图报,有情有义才气顶天登时,我问你们,是谁在我们最艰巨的时候送来米粮?”
“南下的船队在赶过来的路上被人劫了,店主担忧他们还会在回程的路上再次埋伏,想借些精兵畴昔,帮手压阵。”
赖有为一听有戏,赶紧劝止道,
众地痞早就急不成耐了,个个眼红心跳,俗话说好男不从戎,他们这群赖汉对参军倒没啥定见,只是之前嫌军饷太少,可此次只是在军中呆上一个多月,就能赚足十两银子,充足欢愉半年了。
“老夫就再替他背一次锅吧,你可也要把紧口风,路上多关照他一些,不要闹得太大。”
“二位大人莫急,店主来时便考虑到军中缺人的难处,特地让我到县城调集了些志愿参军的弟兄过来,让他们先代替军中豪杰们守边,只需一个多月再换返来就行。”
“劫他们的船,抢他们老窝。”
“光说不练算甚么本领,如果怕死的就和劈面那群孬种一样,留在虎帐欢愉,此次本将要带两百人畴昔帮场子,谁如果自认还没忘了水上的工夫就站出来,让他们看看我们当年叱咤江海的威风!”
所谓甚么样的将军带出甚么样的兵,常茂是没法无天的骄横性子,天然这些兵士也都肆无顾忌,眼里也没有甚么朝廷端方,谁对咱好就记得谁,吼着嗓子回应道,
“是谁带来吉祥,要让我们故乡父老都能吃上口饱饭?”
震天的号令传来,让劈面的地痞们吓了一颤抖。
赖有为一身痞性倒颇对常云的脾气,眯缝着眼睛说道,
劈面集结的兵将倒是满脸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地痞们,一群菜鸟有啥好欢畅的,等你们进了虎帐看谁还笑得出来,小爷们但是要出去清闲啦。
“是谁给你们治病的伤药?”
“可不是吗?俺又想起当初跟着大哥在寨子的时候,多么安闲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论秤分金银,厥后参军报国,咱也称得上是义兵中的劲旅,谁敢小瞧我们,可惜大哥走的早,少爷又性子太倔,不肯鸟朝廷上的那些狗官,尽让他们使绊子了,如果没遇见沈小子,老常我此次就杀回京去,宰了他们,大不了再回山上安闲去。”
二人见他风尘仆仆的赶来,汗流浃背的,客气得让过座来,
副将常云却不乐意了,大手忘桌子上一拍,站起来辩驳,
常云扫了一眼帐本,便端起水碗,灌了个痛快。
赖有为大饮一口,卤莽的用袖子擦着嘴,说道,
哪个从戎的能受得了如许的鄙弃,一个个双眼冒火抢着站出来,咱陆地上行军兵戈是差了点,但到水上但是成本行了,哪能认怂。
赖有为看着摩拳擦掌站出来的将士们冲动不已,店主公然是深得民气,这目光也是极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