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现在已经没事了。”沈越轻拍着平兰的后背,柔声倾诉:“刚才听那周泰所意义,仿佛是你将他们迟延了一下,我方才有机遇将他们围住,此次你表示很机灵英勇,不过今后不要再这么冒险了,不管到了天涯天涯,我都会把你找返来。”
此行多亏带着王瘦子,不然这类密道普通人难以发觉。二人举着火把走了下去,倒是一个很宽广的地下室,靠内墙摆着一张供桌,上摆烛台香炉,正中间竖着一块玄色牌位。
沈越在周泰提出换人计划时,为防备对方忏悔,便暗中交给这个保命之物,嘱托他谨慎行事,王瘦子衣衫肥大,藏在怀中并不较着,因此没有被对方发觉,并且肥胖的表面也降落了他们的戒心。
此时平兰已是在背上睡的苦涩,沈越知她颠末一晚的折腾有些困乏,便没有唤醒,谨慎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持续歇息,悄声走出门来。
那老者见没了机遇,抓起周泰的衣衿,快步向桥头奔去。明军纷繁放箭射击,但他身影飘忽,躲闪间已回合前面的世人,上马奔逃而去。
平兰缓缓展开眼睛,见是沈越双目泛红谛视着本身,此时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咙说不出口,哭泣一声埋头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老乡不必惊骇,我们是朝廷派来的,想和你刺探一下周家的环境。”沈越从速上前扶住老农,和声说道。
“周老爷老来得子,只要周泰公子这一根独苗,俺倒是在去给周老爷还粮食时,听他家丫环称呼他为三老爷。”
沈越见他有些扯远了,赶紧止住他问道:“这周老爷姓甚名谁?他家是从那里迁过来的?”
王瘦子严峻的迎着周泰走来,额头冒起豆大的汗珠,心中默念,这小鬼千万不要耍诈啊。
说时迟当时快,王瘦子激灵一下,后退几步,从怀中扯出一个火药包,拉开引线,向不远处的周泰用力扔去。
这里是一处近似藏传佛教的慈堂,供着一座两米多高的不动金刚泥像,瞋目圆睁,大耳垂肩,寂静厉穆,让人不由想要俯身参拜。
“上轿喽!”沈越笑呵呵的喊道,将平兰强拉到背上,
一旁鉴戒的王瘦子几人听此,识相的向前走去,将二人落在身后。
二人错身而过,周泰意味深长的向背上的平兰看了一眼,王瘦子却不敢担搁,拔腿仓促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