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在宦海中浸淫多年,论到说话的艺术固然比不得那些文官,却也不遑多让,一席话循循善诱,如果换小我说不定真就给说动了。
诏狱保卫们林林总总搬来了二十来种刑具,随即在赵彦面前一一摆开,这些刑具仿佛都有些年初了,且仿佛常常被利用,俱都满盈着一股班驳赤色的气味,让浅显人望之而心生压抑。
“呵呵。”李管家低笑两声,持续道:“我家老爷固然不便脱手,不过却可觉得赵先生指一条明路,说不定便能将公子救出来。”
“是啊。娘,我和哥哥肚子都快饿瘪了,我们还是先用饭吧。”
“不过,此事本官如果不知便罢了,既已知了,便不能坐视不管。赵员外且先归去吧,本官这便写奏疏,这六合间的正气还未被邪气赛过呢。”
牢头踌躇着去了,也不知是向锦衣卫批示使马顺打陈述,还是真的去给赵彦请大夫了。
李荐对待赵信非常和蔼,只是对于赵彦之事却做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末端眼看李荐并无脱手之意,赵信只能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