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心中一沉,只感觉面前一片暗淡,幸亏姚夔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看到了但愿。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那老大夫替赵彦上好伤药包扎好,随后拿起本身的药箱便仓促而去,想他循分行医四十载,平时走路都不敢路过这诏狱门口,从没想过本身另有一天会被人给‘请’进诏狱中给人治伤,真是奇哉怪哉。
牢头老赵闻言恨恨的看了赵彦一眼,随即满心称心的号召人将各色刑具搬了过来。
“啧啧,赵庶常,不是我说你,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是低个头又如何了?”牢头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随后尽是‘可惜’的看着赵彦,持续劝说道:“提及来我们还是本家,我老赵在这诏狱当值近二十年,见过的硬骨头多了去了,非论是谁,只要一动刑必定熬不住,有那心狠的干脆利落的寻了短见,但凡是狠不下心的,到最后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出来。你年纪这么小便中了进士,还进了翰林院,只要好生的熬上几年,上面再有人提点提点,今后的前程必定无量,何必与我们批示使和毛公公置气呢?”
李荐对待赵信非常和蔼,只是对于赵彦之事却做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末端眼看李荐并无脱手之意,赵信只能告别。
马顺一摆手,牢头顿时不敢说话,而后马顺俄然嘲笑道:“赵庶常,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官也无话可说。老赵,让上面人把刑具都摆出来,本日本官要亲眼看着赵庶常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