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中酒是一两银子,最后蒸馏出三斤高度酒,颠末调制后获得四斤成品酒,一斤成品酒的本钱按二百五十文钱算,加上调味液的话,这一斤酒的本钱要……二百五十二文钱?这还没有将野生和东西的用度计算出来,真如果一斤卖两百文钱,那必定要亏死。
作坊中有称重用的小戥子,最低能够称出一钱的重量,恰好能够满足赵彦的需求。
此时的蒸馏东西非常粗糙,形状像是放大无数倍的‘甑’,只不过在甑的一侧上部有一根竹管,起引流管的感化,蒸馏时产生的蒸汽会进入引流管中,随后逐步冷却变成液体,从引流管的另一端流进事前放好的酒坛子里。
一斤卖两百文?
赵彦闻言心中默算,七斤黄水、三斤尾酒加起来的本钱是二百二十文钱,最后制出十二两调味液,而一钱调味液本钱两文钱,最后能够调制出四斤酒。
这个赵彦并不晓得,他只晓得本身想靠卖酒赢利的设法幻灭了,王业饮用过后的结论也必定了这一点。
“……一斤酒卖两百文钱,是不是太便宜了?”赵彦对于此时的酒价没有观点,只得乞助于便宜老爹赵信。
有了赵彦的提示在前,赵信倒是少了暴躁,他先将酒勺放在鼻端闻了闻,随后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