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老夫来问你,你与李家女何时订立的婚约?”阎福捋须笑问道。
“但是阿谁半大孩子……举人老爷看起来年纪悄悄,比我要小好几岁呢,他如何就考上了?”
李筠大眼睛一瞪,撅着嘴嗔道:“你是第一个,归去我就把你的嘴用针线缝上,看你还笑不笑。”
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劲装男人满脸忧色,马是他花五两银子租来的,此时得了十两赏银,已然净赚五两银子,比及另一份捷报送到,最起码还能再赚五两银子,如许自家小子购置聘礼的钱便够了。
阎福哈哈一笑,说道:“老夫倒是健忘了,不过老夫的从子从孙并未曾在州学内出没,便是三名训导也不晓得,就算你入了州学也不会晓得此事。”
“恰好十两银子,咱俩一人五两,我先替你保管,等从枣科村返来再给你。”
“去去去,你们家的丫头甚么模样,老身还不晓得吗?天生痴傻,都12岁了,连爹娘都不会叫,你也美意义说出来丢人现眼?”
“举人老爷需求暖床的丫头吗?某家有一女,年方二六,常日里灵巧的紧,不如举人老爷就收了她吧。”
赵彦不晓得阎福如何会俄然问这个题目,他点点了头,应道:“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