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哥儿与吾儿年事相称,老夫称呼你一声贤侄也不为过。”王业说完这句话,自发已与赵彦拉近了干系,又持续说道:“贤侄,不知你想与老夫如何做买卖?莫非是想将那番笕配方卖与老夫不成?”
赵彦早已胸有成竹,毫不客气的说道:“小子出配方,王员外出钱出地出店铺,番笕作坊由家父主持,行销发卖由员外主持。作坊中的雇工由家父招募,五年内员外不得插手作坊的运作与人事,比及五年后,小子会将番笕配方亲手交到员外手上,小子与家父不过野民一个,比不得员娘家大业大交游广漠,此乃不得已为之,还望员外包涵。至于最后的红利分红,五五分如何?”
王业固然貌不惊人,却也是雷厉流行的性子,当天便与赵彦父子去州衙签了左券,随后便开端筹措着采购质料,安插园地。
除了陈秀才以外,别的两人都年事不大,一人年约十七八岁,身着玉色澜衫,生的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另一人则是一名小少年,看起来年龄与赵彦相差不大,他身着粗布衣衫,长的低眉顺目,应当是前一人的书童或者仆人。
“赵二,如果能够的话,老夫倒是想与你换一换儿子。”王业苦笑一声,接道:“人中龙凤这四个字更合适赵贤侄,现在贤侄年事尚轻,却已然能独挡一面,假以光阴,其成绩必不成限量,老夫对你但是恋慕的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