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权志对劲满的听着四周人的恭维之词,心中好不欢愉,眼角余光不期然瞥到桌子那张赵彦留下的纸,便顺手拾起,筹算看看这无知少年能写出些甚么东西来。
等几人走后,有先反应过来的士子不由嗤笑道:“看起来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如此胸无点墨之人,也不知如何能得中深州县试案首,真是好笑。”
刘景此时不晓得赵彦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也不想在此处多待,向祝传授仓促告了一声罪,便追着几人的脚步而去。此次祝传授倒也并未禁止,只是叮咛他晚间莫忘了去他家做客。
半晌后,四周世人看到他们‘敬爱’的康公子神采蓦地变的乌青,额头倏忽间冒出很多盗汗,俱都大惑不解。
钱良才、张文渊几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小瘦子最好与人辩论,不等赵彦本人开口,已然骂道:“你们这些趋炎附势之徒,恭维阿谀之辈,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猪鼻子里插上两根葱反倒装起象来,到底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一名流子趋到康权身前,体贴问道:“康公子,但是身有不适?要不要小弟陪康公子去看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