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康权闻言呵呵一笑,听起来很有些挖苦之意,他目视四方后继而又道:“人言不敷恤,赵公子小小年纪,不知胆量小不小,可不要被吓得作不出来呦。”
刘景几人此时也追了上来,见赵彦面色如常,便也平心静气的欣喜了他两句,随后钱良才话锋一转,笑道:“赵贤弟最后那首诗可真是出色绝伦,愚兄都想看看那些人‘被打脸’以后会是甚么样的神采了。”
“不错。”刘景也道:“贤弟这个‘被打脸’但是描述的非常贴切,方才听钱兄背出贤弟那首《竹石》以后,愚兄但是感觉非常冷傲,更遑论那些势利小人。”
钱良才、张文渊几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小瘦子最好与人辩论,不等赵彦本人开口,已然骂道:“你们这些趋炎附势之徒,恭维阿谀之辈,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猪鼻子里插上两根葱反倒装起象来,到底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赵彦愁闷的展颜笑道:“多谢康公子欣喜,鄙人必然写出一首比康公子更好的诗来,如此才不负康公子之言。”
刘景此时不晓得赵彦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也不想在此处多待,向祝传授仓促告了一声罪,便追着几人的脚步而去。此次祝传授倒也并未禁止,只是叮咛他晚间莫忘了去他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