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见祝传授不提昨夜的事,心中蓦地松了口气,略一思忖便即说道:“祝公,小子刚到府城不久,正想着等插手完诗会以后,便去祝公府上拜访。”
“既然有刘公子作保,那赵公子必定是有真才实学的,是鄙人孟浪了。”麻脸士子自顾自的说了句场面话便坐了归去,一点也没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力。
反观赵彦就不可了,装逼不成反而差点被打,强自平静的与小瘦子回到坐位上后,赵彦才不惹人重视的擦了擦额头的盗汗,暗道本身这装逼神功火候欠佳,看来还需求多加磨练,方才气与浩繁前辈看齐。
旁桌一名尖嘴猴腮的士子听到二人的对话,嘿嘿笑道:“赵案首是黔驴技穷了吧?”
“祝公。”刘景乖乖坐在祝传授身侧,满心忐忑的恐怕祝传授听出本身就是昨夜在大街上吟唱‘yin词艳曲’的轻飘荡子,是故连不远处莫原讲的些甚么都没心机去听。
沉吟半晌后,祝传授道:“竹有七德,如同君子,此七德曰朴重,曰奋进,曰虚怀,曰朴素,曰卓尔,曰善群,曰担负,我辈读书人皆应以其为表率,便以这青竹为题赋诗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