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歆停下脚步，看着因风拂动的杨柳，听鸟儿鸣叫，潺潺流水。
谈歆道：“不是菜，你也不准喝鱼汤。”
一只青花碗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碎裂声。
谈欢咧嘴嘿嘿笑了：“好。”
祁恒正要开口，谈歆却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意味再较着不过，他想起方才谈欢懂事灵巧的捡碗模样，笑着揉了揉谈欢的头：“多吃青菜，才气长高长大，才气庇护你爹。”
“在你眼里，你爹就这么靠不住？”谈歆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一次白忙，还能次次白忙？”
木桌上摆了两道素菜，谈欢不喜好茹素，只埋头喝着鱼汤。
谈歆眼底是淡淡笑意：“天快黑了，慢些走。”
祁恒嘲弄道：“粽子跟丸子只能选一样，你选哪个？”
啪嗒！
“我是这么说过。”谈到案子，谈歆严厉道：“本日我再教你一件事。”
“乖。”谈歆亲了亲她的脸：“等这个案子过后，四下无人时，你还是能够喊我姐姐。”
小朋友这下不乐意了，戳着碗里的米饭：“如果一无所获，不就没有钱了么？我们没有钱，不就白忙乎了？”
“姐……”
谈欢点点头：“我们持续走。”
“山珍海味才不奇怪。”小朋友一脸嫌弃：“还是油炸丸子好吃。”
谈歆唇角微微扬了几分，又道：“等气候风凉一些后，我们去找鬼。”
祁恒正欲换个说法，却听谈欢又道：“不要山珍海味，但是还要喊你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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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谈歆看了一眼祁恒，祁恒刚好也看向她。
谈欢舔了舔唇，又道：“还要吃粽子，像习柔家那样苦涩适口的粽子。”
谈歆弯下了腰，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只鬼轻功比我好出太多，我不晓得她是否就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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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碎片一块一块拾起来，扔到角落里，谈欢踩着小板凳，从灶台上重新拿了一只碗，盛了一碗鱼汤，闻了闻味道，满足的笑了起来。
“爹，我错了。”谈欢悄悄拉着谈歆衣袖：“我今后再不如许了。”
这个小傻子，油炸丸子才几个钱。谈歆嘲弄她：“你就这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