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真是好生风趣,与人相处从不争强好胜,却在喝酒上喜好争个第一。祁恒摇了点头,将谈歆拦腰抱了起来,往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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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恒知她等不急了,也不再逗弄,佯装醉意:”有一些。”
祁恒微微一顿,他想起柳村有一片富强树林。他到柳村时正值初夏,林间阴凉非常,恰是避暑好去处,可谈歆却甚少畴昔。宁肯待在陈旧屋子查阅卷宗。当时他只觉得她为父伸冤破案心切,得空顾及酷热气候,而现在想来却并非如此。
“玉轮都雅!”似是未曾闻声有人说话,她自顾自地说着话。
谈歆大口吃着饭,不时偷瞄祁恒。见他吃着饭、喝着酒,可还觉不敷,摇摇摆晃站起家,走到他身边,顺手搭着他的肩,给他倒酒:“你这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得喝到甚么时候啊!”
“祁恒?”谈歆伸手推推他。
这下就听清他的话了?祁恒笑意更浓,俯下身朝林间飞去。
这一刻,仿佛月光失容,风也停止,万事万物都变得悄悄,他听不到任何声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他只瞥见谈歆的笑容,只听到她梦里那一句真好。
这一下,倒是完整温馨下来,再没任何声响。
“想看?”祁恒问。
“不过甚么?”她急着问。
这世上最难过之事,莫过于物是人非。她心有难过,却始终只字不提。就连最后谈琛坟头一跪,也是没有旁人在场。她哀痛的目光,她难过的哭声,明显已经远去了,此时却又闪现在祁恒面前。
“想去树上看。”谈歆指着上面的树:“那边!”
正以轻功来去的或人笑出了声:“谈歆,但愿你明天记不得醉后的模样。”
“祁恒……”谈歆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俄然,谈歆欺身上来,靠近他的脸:“爹……”
“好啊!”祁恒语气轻扬,也拿起筷子。
祁恒轻叹:“谈先生,我赌你明天必然会悔怨。”
祁恒想了想,就将在府衙谈歆灌他喝酒一事通盘托出。谈欢听的非常希奇,不时转头看着谈歆,在祁恒说完以后,她指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再三的确认:“哥哥,你说的人,肯定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