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歆率先走了出去,陆安紧跟厥后。待祁煊的两位亲信一出了门,她立即命人将认罪的那人压下。她眯着眼盯着那人半晌,跟大二交代:“这小我已是认罪,将他给本官看住了!前面有他求本官的时候。”
鱼儿就快中计了,谈歆心中微微松了松,面色稳定道:“二殿下怎会为了你解缆前来?”
“二殿下,求求你……不要走。”桑腾双目通红,因是惊吓过分,他手内心皆是盗汗:“你陪我……就陪我这一次。”
谈歆目不转睛看着祁煊:“杀娴妃是罪1、毒害皇后娘娘是最2、谋反是罪三。”
“是,是。”桑腾连连点头,仓猝拿来纸笔,颤颤抖抖铺好宣纸,吃紧写下一封信。写过以后交给谈歆:“谈大人请过目。”
而后他抬起右手,指着站在门边偏瘦的亲信道:“母后的蒙汗药是他下的。”
谈歆道:“便是前来认罪,何不把银票一起带来,你口说无凭,本官如何信赖?”
“你说谢震给你钱,给了你多少钱?”谈歆问。
当祁恒瞥见桑腾因审判而蕉萃的面色时,眯着眼睛看向谈歆:“你是不是太急着建功了?”
谈歆负手而立:“他如果来,他的棋局就成困势,他也成了一颗棋。鄙人要做这把握棋局的人,让他尝一尝被人摆布的滋味。”
“是。”大二压着那人走向别的屋子。
谈歆看了一眼桑腾,不冷不热道:“便是二殿下要来,如何都得给二殿下几分颜面,本日审判便到此结束,我们明日持续。”
那人低着头头:“是。”
很快,祁煊就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先看了眼谈歆:“谁跟着我的人去行宫?”
祁煊不与她做无谓辩论,只问:“桑腾所犯何罪?”
“我与他友情匪浅,他若晓得我出了大事,定会前来救我。”桑腾絮干脆叨地说着:“我给他写信,他必然会来,必然会的。”
滴答,滴答!
谈歆扬声问:“听二殿下口气,是对鄙人审判有所不满?”
谈歆唇角带着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为甚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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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祁煊怒拍案桌:“谈歆,你甚么意义?”
谈歆反问:“依二殿下所言,谢震也是将近作古之人,谋权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