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澄悄悄发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内心有甚么设法,与朕这个叔父说说,又有何妨?便是说错了,朕还能削了你的爵位不成?”
说到这个,萧虞便蹙眉:“此事前朝时便有,说来讲去,不过是一个‘利’字。正如太/祖所言,只要有了充足的好处,任何人都敢冒任何风险。只是,此风断不生长,必须严查严惩。”
对此,萧虞是冷眼旁观,绝对不参与。
这朝中碌碌之辈繁多,有几分才气的,仰禄之士又占了大多数。那种为了本身心中的道义能够舍弃统统的正身之士,少之又少。
“天然不是。”萧虞理所当然地说,“用得着时,它们天然就是治世警言。如果用不着……呵呵!”
萧澄点点头,道:“好。”
提及来,这都甚么时候了?顿时就要冬月二十三了,就算真的有事,谁又会挑在这个时候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