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不是。”萧虞理所当然地说,“用得着时,它们天然就是治世警言。如果用不着……呵呵!”
――那恰好!
待众臣散去,萧澄领着萧虞回披香殿用点心,趁便问一问她头一次听政的心得。
遵还是例,本年并不是宗室大祭之年,腊月二十三日,上到至尊萧澄,下到各部天官、堂官,都要封笔过年了,只留推官每日里轮值。
而后,世人又会商了一下何时封笔,次年又何时当值,便结束了天启十年的最后一次午朝。
可不巧的很,这位荣尚书前两日雪地里惊了马,把腿给摔折了。而至尊又未曾点两个侍郎中的任何一名,本日午朝,刑部竟是缺席了。
在坐的公卿又岂会不知如果有了这么大的污点,荣桂就不宜再主持春闱?
当然,因着各自的态度和设法分歧,支撑反对也就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