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一时拿不准至尊的企图,不敢等闲开口罢了。
可不巧的很,这位荣尚书前两日雪地里惊了马,把腿给摔折了。而至尊又未曾点两个侍郎中的任何一名,本日午朝,刑部竟是缺席了。
但这话她是不能当着萧澄的面说出来的,萧澄毕竟是至尊,当着他的面表示对皇位的避之不及,这不是找抽吗?
如许一来,本来充足百口人吃用,乃至还每有红利的俸禄,便逐步显得捉襟见肘。以往嗤之以鼻的各种引诱,也越加地难以抵当。
至于这话如果真传出去了,朝臣们会如何想,就更不在萧虞考虑范围以内了。
“不敢。”萧虞道。
坐于萧虞下首第四位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子起家,与齐国公一同应诺。
上首的萧澄沉吟了半晌,点头道:“准卿所奏。令,既然刑部涉案,此事便由大理寺主理。”
下首一片寂静,一时并无人再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