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一震,手中的酒几乎落下,他欲言又止,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答复。
他没有再次多嘴,可还是心存幸运。至于身边的别的门客,早已一一拜别,谁也不想被涉及。
或者说是这些百姓的心底暗影,不会因为赢尘的呈现和这些看似压迫势的场面而消逝。
但是这些废料,现在还想着要撤除他,以绝后患,真是讽刺。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料!
……
被外界的百姓一一看在眼里。
“再废话一个字,我把你的牙给拔光。”赢尘目光一寒,抬起脚再次跺在高虎的脸上,顿时踩出血来。
他放肆,他傲岸,他目空统统,目中无人。他或许生了害怕,但更要脸。
……
“你到现在还这么嘴硬,只能申明两点,一则你从小到大被惯坏了,二则你爹爹必定很强,是你一向以来的背景。横行霸道,欺男霸女都无所谓,都不在乎。”赢尘又跺了高虎一脚,拿过刘掌柜的酒坛,自个倒上。
青月和唐明哲在这时仿佛成结局外人,不知说甚么。
他不想当他们之间的炮灰,不想白白丢了命。
“刘掌柜,你敢卖给他的酒,等着关门大吉吧。”高虎固然背对着酒楼掌柜,倒是能听到,不由痛斥。
这类感受,他非常的不喜好。
军功赫赫,胆识过人,部下虎将如云,怪杰异士很多。
至于那北部边关的镇关大将军徐长天,赢尘没有见过,倒是在儿时听过一些关于对方的传闻。
至于那刘掌柜,也在赢尘的手势中,仓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