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胸口上的小脑袋拿起来了一些:“甚么?”
男人动了动,也没将她掀翻,也不太体贴接下来她时不时就要拔出利器图谋不轨――毕竟放眼全部诸夏大陆,能在太岁上动土的,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嗯,这般为老不尊的荤话,不提也罢。
男人有些烦躁,手不耐烦地挥动了下,一道掌风劈过,别的一半床帷也落了下来,完整地挡住了花眠谛视着男人背影的目光。
冒死从浑浑噩噩的意志中找回一丝明智,此时现在,就连花眠也感遭到男人又变成了他常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抬起手,掀起床帷,淡然道:“看在……”
――只是仆人说的话,她得听啊!
没一会儿,闻声玄极在内里叫她,让她送一桶冷水出来……
却没想到刚回身,俄然被无归一把反手扣住拉了返来,她长久地惊呼一声,下一秒便感遭到唇瓣被只冰冷且略微粗糙的手磨蹭了下……她愣了愣抬开端,对视上无归,便闻声他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仆人喝醉,神态不清,这是你趁机同他亲热的来由?”
看在玉皇大帝的份儿上?
玄极:“为何亲吻?”
偷学了玄极常日里练的招式,这会儿练起来也是有模有样,像是个甚么王谢后代该有的架式。
这大寒天的,送冷水?
这边。
无归改正:“没人看得上你。”
仿佛她靠近他,只是因为想要靠近,和旁的乱七八糟的事儿,没有一点干系。
花眠挑起眉,抬起脚踢了无归一脚:“我我我我我就随便蹭了蹭,如何就不知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