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极几近是没如何合眼地连夜筹办了上路的承担, 紧接着就又跳上了那艘远航的船,独一不一样的是, 上一次花眠和无归是悄悄跟着上船的, 而此次,他们光亮正大――
“掉不下去。”少女转了个圈,手背在身后笑嘻嘻道,“仆人,北方有甚么,我传闻北方有很高的山,一望无边的地盘,但是水源贫乏,气候枯燥……以是生果特别甜!”
花眠心想还不如吼她的名字叫她归位快些……
玄极抬起手,摸摸她的头。
她抬开端,只瞥见一弧线完美的下颚,来人长得还似之前那般漂亮,身上的气味仿佛也涓滴未变……只是此时现在他紧绷着脸,没有像玄极一样立即铺着花眠,只是稍稍收紧了抱在花眠腰间的大手――
“嗯。”男人扶了扶腰间的剑,目光看向站在船舷边沿,双手伸开摇摇摆晃地走独木的少女,目光温和,“花眠,下来,掉下去如何办?”
“我们此次是来还东西的,他们没来由对我们不客气。”
狐帝告病这件事仿佛很告急。
长了眼睛的人都瞥见了。
……
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