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只要能救我,其他的事都好说,实在他妈太疼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与其被蜈蚣活活咬死,还不如本身了断!我从地上跳起来,一头就撞向墙上。
赶了一早晨路,郞琪喝茶水提神,我不能喝,就趴在茶杯前面闻茶水的香气。开车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在这里温馨的等人,困得眼皮直打斗。
屋里摆的跟个展览馆似的,各种法器,令旗,大多我都不熟谙。中间摆放一个玄色的方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小香炉,香炉古香古色的,向外冒着焚香,闻上去另有股淡淡的香味。
说完,华才良关上小门出去了。
...
我看着屋里的妖兽,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疾走而过!说好不会弄死我的,转眼就把我丢给妖兽吃了!
“华师父……救我!”
华才良收起八卦镜,扫了郞琪一眼,“本来你是郎飞的孙女。”
我浑身都被盗汗渗入了,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惊得瞪大眼睛,把郞琪推醒,“这就是华才良?”这哪是甚么高人,这清楚就是一个病笃之人!
王逸轩对我们做一个请的手势,他身后的一片白雾就向两侧散开。让出一条路。方才前面清楚是陈旧的戏台子,可白雾散开以后,路的绝顶竟变成了一户人家。跟村里的屋子格式都一样,一个大大的院子。一间主屋和两间配房,院里还养着几只公鸡和几条黑狗。应当是便利做法时候用的。
里屋的门终究开了。挑开帘子,走出来一其中年男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的模样,个子不高,一米七摆布,干瘪干瘪的,两颊深陷,跟大病初愈似的,就连一双眼睛都是无神的灰色。走起路来,双腿也是有力的发颤,仿佛随时都会倒地上死掉一样。
我痛苦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打滚,想要把身上看不见的火焰给毁灭。
王逸轩给我和郞琪倒了茶水,“师父一会儿就来。”
“乱葬岗!”我惊叫了一声。我就感觉这个村庄阴气重,本来是一片乱葬岗被施了障眼法以后变幻出来的村庄。那一起过来看到的那些大门紧闭的人家,就是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