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骇的直颤抖,我想说出告饶的话,但是那该死的志气让我说不出口,何况,面对吕家这对丧芥蒂狂的父女,我告饶又有甚么用,不过让他们更爽更猖獗罢了。
他拿了个形状奇特的钳子扒开我两片嘴唇,抡着铁锤就要砸上来……
“待会儿,把你牙齿敲光了,你说,我是先割你那边好呢?”
吕倩有些愤怒,大声对吕彪道:“爸先别割了,拿个锤子来把她牙齿全数敲掉,我看她还如何嘴硬。”
吕彪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我见状,不由得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脸上暴露惊骇。
我张嘴张得没那么及时,不锈钢的勺子戳在了上嘴唇上,我顿时尝出嘴里一股血腥味儿。
“嗯……”吕倩眯缝着眼捉摸了一会儿,道:“先割脸上的吧,我早就看不得她阿谁贱样,真是瞥见她那张脸我就恶心吃不下饭。”
二十三年,白活了。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仿佛已颠末到了下一辈子。
人可骇起来,真的更甚于鬼!
“哎……”吕彪承诺,匕的刀锋横在了我的脸上。
我转过甚来,看着在肚子上比划的那把匕,冷冷道:“你如果想死,你就固然割吧。”
地下室的门又被翻开,我眯缝着眼,瞥见吕彪推着吕倩走了出去。
踹开地下室的人,是矢泽,他身后还抵着一票差人。
刀锋划进了我左边的脸颊,一阵剧痛,温热的血流了下来,流到了我的嘴里,咸咸的,腥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