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不活力也不解释,只是取了三根贡香,用双手捧着在蜡烛上扑灭,然后又以双手插入香炉当中。
我也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郭道长却摆了摆手,说道:“交给贫道吧,不消多问。”
“华侈?画符时要点的蜡烛本来都不能用黄表纸的火去点,而是要用长年不灭的烛火去点,以免影响符力,用打火机点那可会大大影响符力的。”他说道。
总之是一笔一张,连续画了好几十张,他才终究停下来,额头上却已经尽是大汗,神采也有些白。
看来画符也是个耗心力的事情。
“取一碗净水来。”他扭头对我说道。
“好。”
“啊?”我不由一惊。
可刚把水捧到他面前,他却用羊毫沾墨在我眉心印堂之处点了一下,然后又将刚画好的一张符箓在蜡烛上扑灭,将近烧尽时直接将符灰丢在了碗里,一碗净水顿时变得浑浊。
“好,别的东西也都速速给我弄来。”郭道长说道。
模糊间,我跟叶婆仿佛看到他周身高低仿佛起了一层极其微小的金色荧光,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阳光照在他身上的启事,总之我俩顿时都屏住了呼吸。
郭道长则号召我把饭桌上的碗筷给清算了,将桌子抬到了院子中心,然后正对着院门站在桌子前面,在桌子劈面那侧放下了三根白蜡烛,用打火机扑灭一张黄表纸,以黄表纸扑灭三根蜡烛。
他却昂首看了看这凌晨明丽的天气,说道:“因为贫道算到明天中午要下雨,还要一向下到早晨,只要这早上能画了。”
很快,他一笔划完一张符,又敏捷抓过另一张黄表纸,画起另一张。
额,仿佛是我有点无知了。
旋即他从塑料袋中取出羊毫跟一瓶很浅显的墨水,墨斗则是没拿出来,直接将塑料袋跟墨斗一起丢在了地上。
而他们前脚刚走,叶婆后脚就提着一个塑料袋返来了,一进屋就把塑料袋放在了饭桌上,说道:“东西都在内里了。”
我觉得他要喝,忙去取了过来。
却见他身子挺得笔挺,羊毫也握得笔挺,这一刻全神灌输,心无旁骛,壁画不断,不竭。
他却微微一笑,说道:“画符,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