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谈这件事。”朱佑樘终究悄悄开口了,“我只问你,如果我真的娶了张家女儿,你是不是会高兴一些?”

“你要我以大局为重,就是要我接管他们的决定,放你出宫,好成全你和杨宁清?”很久,他才迸出了一句话。

“宸妃找你,是为了册妃之事,对不对?”他神情非常安然,灯光下她半垂着头,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挂着两团醉人的红晕,耳廓薄的几近透明,他不由得心神一动,很想亲一亲阿谁小巧的耳垂。

“我记得之前就对殿下说过,与你厮守毕生之人是一个张姓女子,这件事是早已必定的,没有人能够窜改。”她抬起闪亮的双眸,很当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并不喜好杨宁清,但我当时没有挑选,如果我不这么说,他们就会……逼我做殿下的侧妃。”

“我说过,我不是为了杨宁清!”她忍不住辩白了一句。

“是庇护,还是监督?莫非宫中有很多人会与我为敌吗?”她心中惊诧难以了解,有些活力地瞪着他。

两人对峙很久,夜色垂垂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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