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食时务,感喟了一声,翻过了本身的牌来看了一下,道:“老子一对k,不要了。”
坐在抠鼻男右边的阿谁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冷酷的眼神表示不再和抠鼻男合作了,当即喊了一声,道:“别说废话了,持续,持续……”
孟缺睁大了眼睛,仿佛还没弄清楚环境:“你不要了?那现在……”话还没说完,女荷官把桌面上的钱全数推到了孟缺的面前,她温和而动听的声音,悄悄地说道:“现在是你赢了,能够收钱了。”
关于这个牌,孟缺早就会玩了,这只不过玩得不如何样罢了。之前跟别人随便玩了玩,但玩这个的人出翻戏防不堪防,此次有女荷官发牌,他倒是不消担忧谁会出翻戏。
“哎呀,是2、2、4?莫非是我看错了?我还觉得是2、3、4呢。哈哈……”孟缺又装起傻来,挠了挠后脑勺。
几千块钱,在孟缺口袋里当零费钱都嫌少了。这会儿死死地纂着牌,硬是不扔,内心非常想玩一玩蛇吞大象这等刺激事。
抠鼻男第一个反应是“公然如我想的一样,幸亏没有跟下去。”可当他看清楚了孟缺的牌以后,却差点一口老血从喉咙里吐了出来,我擦,奶奶个胸,他的牌那里是甚么2、3、4同花顺,明显就是2、2、4,牌面撑死了就是一对2。
牌面全数发完,那三位老板则是先看了看牌,仿佛他们三小我的牌都不错似的,没有一小我脸上的神采是负面的。此中之一笑了笑,扔了一千块钱出去,道:“我跟一千。”
“……”
“来来来,开端了,荷官发牌吧。”抠鼻男号召了一声,窜改了弄法,他们不跟女荷官玩了。明摆着跟她玩就输,跟孟缺这个傻鸟玩就赢,从普通人的智商来看,估计都会挑选后者,更何况这几小我都不是普通人,都是在阛阓里混了十几二十年的老狐狸。
“啊……就这……”就这启事?抠鼻男忍不住想笑,可毕竟是没笑出来。心内里骂道:“这小子还真是蠢到家了,老子第一次碰到这么蠢的人。”
“四千二?你没肯定?”抠鼻男心中有些测度不安了,摸干脆地问了一下。
其他两小我,略微想了一下,也跟了一圈。最后轮到孟缺,他学着样,把三张牌抓起来悄悄地瞥了一眼,却发明本身的牌是一对2。
“哦。”诚恳巴交的孟缺点了点头,目光在头顶上的灯光四周瞄了一下,发明有一个摄像头装在上面。
“哎,哥们,该下底了。”正在孟缺发楞的时候,抠鼻男提示了他一句,表示他该“打底”了,所谓打底也就是买牌,只要打了底才有资格获得一副牌。
“没有啦,你们不是都跟了一千块吗,我如果不跟,仿佛有点过意不去。”
小小地感喟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赢他的钱,没想到这蠢蛋运气贼好,莫非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想了一想以后,感觉一开端还是不要就放手比较好,狠着心也跟了一把。
本来人家一对k都扔了,遵循普通的人的思惟,一对2算个鸟?别人一对k都不要,咱一对2更加是不能要了。
“啊?我赢了?第一次打赌就能赢?哈哈,这……上天太眷顾我了。”孟缺欢乐地笑着,笑起来活像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
抠鼻男笑了笑,对他的三张牌有些猎奇,便问道:“对了,小老弟,你啥牌啊?咋手气这么好呢?”
抠鼻男翻了个白眼,到现在他已经肯定一件事了―――这穿迷彩服的臭小子必然是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