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战冷冷一哼,碍于何如不了他,只得把肝火转移到孟缺的身上。这会儿组合相术奇出连翻,固然击得孟缺颇显狼狈,但是他本身亦在这打击当中受了一两道重伤。
钱战徐行朝孟缺走近,一面走一面也悄悄防备着慕容绝。大要上那家伙说不会插手,谁晓得他会不会暗中捅人刀子?
钱战顿了一下,嗤笑道:“那你想如何?”
而恰在这时,孟缺的左手忽动,往下又扣住了钱战的手腕,如此一来,右手拿肩、左手扣腕,一声暴喝之下,孟缺身材曲折如弓,借力打力,跟着暴喝声响起,他将钱战凶恶地以“过肩摔”的招式远远地摔了出去。
如果慕容绝真能如此,那便是件功德。因为如果慕容绝这家伙如果插手出去,本身不但搞不定孟缺,更会身受重伤,说不定把命撂在这里也有能够。现在他承诺说不插手这件事,那么本身则就有机遇先清算了孟缺,然后再转告家属里的五位长老,让他们来清算慕容绝。
这一次他扑到半途,俄然当场趴了下去,然后双腿盘地,双手搭在了脖子之上。如此身相鲜明就是他刚才用过的――“玄武相”。
阿谁坐在草地上观战抽烟的慕容绝看到这一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咦”地一声,甚觉惊奇。
慕容绝摆了摆手,悠然地抽着烟,缓缓地吐出烟圈,道:“你不必管我,明天早晨我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你如果跟这个孟家娃儿有恩仇,你们处理便是,我决不插手。”
孟缺其神一敛,顿时将耳朵几近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