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狻猊神兽的叫声越来越大,其声好似狂雷,又似巨型虎吼。全部淀山湖,在这接连几声狂叫当中,波浪滔天,最高者,有窜起七八米。并且氛围震惊,一震刚停,再震复继,直震得人灌耳欲聋。
孟缺被转交给青年子清,内心倒是大松了一口气。他本觉得慕容高北会将本身周身各大穴道封住,然后囚禁在水寨里。不想,这个成果倒是大出料想。
孟缺心中好笑,只觉这故乡伙挺成心机的,随便了他几句,竟然气愤如厮。哼了一声,故作不觉,道:“无图无本相,你说不会,那就真的不会了吗?”说到这里,哈哈一笑,道:“喜好偷看男人沐浴,也无伤风雅,现在同性成对的到处皆是,年青人可搞基,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亦可搞基,不是吗?”
一起未闻半声,慕容高北也觉诧异,嘲笑了一声,振眉问道。
偶尔一个刹时,孟缺瞧得湖面几条小鱼窜起,带起粼粼波澜。鱼儿安闲,滑不溜鳅,一窜即逝了。在这水域当中,这类窜鱼征象非常常见,其别人见怪不怪。唯独孟缺见了,内心立即生出一计来。
一起骂将上去,孟缺竟将慕容高北从一岁骂到了六十岁。饶他口吃聪明,骂到最后也垂垂跟不上词来:“你六十一岁偷看儿媳妇沐浴、你六十二岁偷看孙女沐浴、你六十三岁看男人沐浴……”
慕容高北闻言,脚步蓦地加快。拎着孟缺飞奔而走,不时穿过了南阁,来到了中间阁外。
“够了!”慕容高北一向在忍耐,以他几十岁的年纪,心之沉稳,坚若盘石。可饶是如此,在听到孟缺骂他偷看男人沐浴的时候,满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红色的髯毛连连颤抖,忿忿道:“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夫岂会窥男人沐浴?”
孟缺一言未发,目光可及处,乃波光粼粼的水面。玄色波纹圈圈泛动,慕容高北驰驱在水面之上,就如同蜻蜓点水,每踏一步,都只会留下一圈圈细细的波纹。
眼看四周除了子清以外,再无别人,其别人等均是守在中间阁外,蓄势以待。孟缺的嘴角微微上浮,飘起了一抹险恶的弧度,忍不住地就笑出了声来。
“你……你……”
望着极盛红光,慕容高北开口就问:“大长老和二长老身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