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小声地骂道:“你小子给我闭嘴,这群人不好惹,你给我诚恳点,如果因为你而惹毛了他们,我第一个弄死你。”
孟缺双手抱胸,站在一边,反而看起戏来。
老黑缓缓地抽着烟,骂道:“特么的,老子只信钱。”
等候,是一种让人很蛋疼很受不了的感受。老黑连续抽了三支烟,在扑灭第四根烟的时候,蹩起眉毛,问孟缺,道:“你他吗的,送支票的人呢?如何还没来?”
老黑听这小弟如此必定,揣摩了一下,想着归正被这么多人包抄了,反正都走不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干脆攀一攀干系,搞不好还能够安然分开,便撑起一个丢脸的笑容,道:“中间应当是‘沙鱼帮’的朋友吧,我跟你们老迈黄良是老了解了,此次真是偶然进入你们的权势范围,真的只是等人罢了,别无他意,请你们包涵。”
“沙鱼帮?”老黑皱了皱眉头,实在沙鱼帮的存在他是晓得的,并且连沙鱼帮的老迈黄良他都熟谙。但是慎重地打量了一下劈面的阵容,不但没有看到黄良的影子,反而看到了昔日一些半有印象的老地痞的影子,顿时摇了点头,道:“不对,沙鱼帮如何会有这么强大?黄良如果有这个手腕,他早就不叫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