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缺蓦地回过神来,忙着点头,道:“听到了,爷爷。”
这倒是件遗憾事了,如果孟缺有兄弟的话,能够现在也不会感受这么孤傲了。不过,这些既然都已经是定命了,那就没有甚么好抱怨的了。
“嗯,听到就好。”爷爷孟有财一边说着话,一边捶了捶泛酸的后背,叹道:“唉,也不得不承认本身变老了,这才活动了一下,就腰酸背痛,唉!”
孟缺想了一下,道:“对了,爷爷,话说老爸当年那么风骚,为甚么只生了我一个儿子?我就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包含爷爷您,莫非都是一代单传?”这个疑问存在内心已经很多年了,一向没问。明天趁着又提起死去的老爸,孟缺干脆问出了口。
大猩猩见他不言不语,也识相地不再废话,从桌子上拿出一封信来,道:“他最后一次来没看到你,就留了这封信,我还没看,不过倒是挺猎奇的……”
闻言,孟缺眉头一紧,暗道:“钱易找我九次?这家伙莫非真发明了甚么线索不成?”却不睬大猩猩,兀自躺上了床,冷静调息着。
最后有一团稍小一点的火焰频频占有下风,但经斗数个回合,它渐渐贯穿此中诀窍,蓦地间火焰增大了一倍多,并且还一化为三,反攻而上,终究将别的一团火焰击退。
孟缺老爸的死,爷爷孟有财实在大要上很没所谓的模样,但是实际上他很痛心。特别是每次喝醉酒以后,孟缺曾经有好些次看到爷爷哭了。
见孟缺点入深思,爷爷喊道:“臭小子,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爷爷苦笑道:“这都是命,孟氏当月朔式微,就一向是一脉单传。也不知这真是天意还是甚么,至于你爸,的确只要你这么一个儿子。”
人平时能将悲伤事藏得很深,但是醉酒后的心灵防备是最浅的,人很轻易就会将本身的悲伤事透暴露来,孟缺晓得爷爷透暴露来的豪情是真不假,即便是老爸孟晋死了十多年了,他还是沉浸在旧事悲伤中,没法自拔。
“嗯。”爷爷对劲地点了点头,道:“你分开黉舍已经有半个月了,为了不引发别人的思疑,也是时候该归去了。”
“没事,我不是已经长大了吗?”孟缺故作固执地笑了笑,安抚着爷爷,“我必然能完成爷爷你的心愿的。”
爷爷孟有财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吹胡子骂道:“臭小子,真本领没见长,牛皮倒是越吹越大,从速回黉舍去。我给你交了那么多学费,不能打水漂……”
“嗯,我也正有此意。”
半个月后的那天下午,花场前面的山上,两团火焰竞相追逐。途中摩擦数次,每次相撞都有一种火红的光彩发作而出。
孟缺深思了一下,道:“不成否定钱氏家属的《大金刚神力》能力不凡,但是我们孟氏不是当初四大师族当中最强的吗?现在我固然只练成‘天决之镜’,起码跟钱易有得一拼吧?”
厥后探听那位与我比武的人的身份,却发明他只是钱氏家属中冷静无闻的一小我。一个浅显的钱氏族人能短长到这类程度,就更不消说‘钱氏三杰’之一的钱易了。以是,缺儿你得步步为营,不得等闲干冒险的事。”
大猩猩对劲地笑了笑,又道:“你不在的这半个月里,阿谁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又来找过你,前后统共九次。话说你真没泡人家的小蜜?”
孟缺从速走了畴昔,扶着爷爷,趁便给他做捶背、按摩。爷爷神采黯然,望着西边天涯的落日,道:“如果你那死鬼老爸不死的话,现在你也不会担子这么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