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武鸣点头而笑,反问道:“你有这么多部下,又看管那么多赌场、茶馆,每月收的庇护费莫非不入账吗?既然有帐,就必定得有账薄,别废话,快给我拿出来。”
王庸会心,晓得现在该是本身站出来表态的时候,他面色一正,说道:“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听公子的,公子说咋办,咱就咋办。”
“帮你处理掉疯四爷这个大费事。”
目送美妇分开,荆武鸣向着王庸一笑,打趣道:“王庸,好福分啊,你这夫人当真是貌美如花。”
若真如荆武鸣所说,能让他们过上充足又安宁的糊口,他们又岂有回绝的事理,天然是心甘甘心肠奉他为主。
“多谢公子夸奖,我替贱内感谢公子。”
“什……甚么?”王庸心下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荆武鸣。
在门前站定,荆武鸣不紧不慢的敲了敲大门。
他说这么多,终究说出一句大师都爱听的话。
荆武鸣心中倒是有些惊奇,看不出来,王庸部下的人倒是挺多的嘛,只是不知这些人平时都在干甚么,为何没有常伴在王庸摆布。
看看他那一脸茫然的傻相,再瞧瞧其别人满面的莫名其妙,荆武鸣无法而笑,暗道:一群败家玩意!
如果说之前他仅是虚与委蛇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打心底里奉荆武鸣为主,毫不敢有涓滴二意。
但如果不躲,赵爷的前车之鉴在前,他每日过的可谓是胆战心惊,部下的兄弟全都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如此他还不放心,已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境地。
“实话实说罢了。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他一表态,上面的那些人也就不能再装聋作哑,纷繁心不甘情不肯有气有力地应道:“是,统统都听公子的。”
他们仰仗本身有些武力,就想着不劳而获,但是气力也就那么点儿,获得的又能有多少,顶多也就混口饭吃。
在世人将兵器收起来之际,王庸从人群以后走出来,大笑道:“没想到是公子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哈哈……”
“烧死的,疯四爷和他的那些亲信们无一例外,全数葬身于大火当中,全部醉梦堂都成了一片火海。”大汉越说越冲动,口中吐沫横飞,但是王庸却涓滴也不在乎。
待荆武鸣喝了两口茶,王庸这才再次问道:“公子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没有。”王庸赶紧顺竿往上爬。
“帮我?”
“这段时候账薄就先由我来掌管,今后找到合适的人,再交由那小我来打理,有题目吗?”
跟着他的话音,人群中走出一名大汉,这名大汉荆武鸣与之也有过几面之缘,他向着王庸躬身施上一礼,说道:“是,二爷。”说着,他快步向外走去。
荆武鸣悠然一笑,直言不讳地说道:“我帮你处理掉疯四爷这个大费事,也就等因而救了你的命,而你的命今后就是我的,凡事都要听我调遣,这就是我想要的好处。”
“原……本来是公子您啊!吓了我们一跳。”那名大汉认出是荆武鸣,赶紧向着摆布世人说道:“都把东西收起来,这位公子并非疯四爷的人。”
荆武鸣此时插嘴,如同六月飞雪,让王庸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颤,之前他只是害怕荆武鸣的武力,而现在他算是真逼真切的感遭到一股惊骇感。
“我找王庸。”荆武鸣语气安静地说道。
若非疯四爷根底不稳,唯恐城东、城南的两大恶霸结合城西的王庸,群起而攻之,他又岂会等闲放过王庸。
闻言,王庸心中甚喜,但还是强压住内心的冲动,不解地问道:“正所谓有利不起早,公子这么做,又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些甚么好处?”
如果之前,王庸必定连想都不想,直接回绝,但是现在情势逼人,他如果想要活命,还真的只要仰仗荆武鸣,他又岂有回绝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