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见荆武鸣态度倔强,讪讪一笑,没再多说,退回到人群中。
荆武鸣不动声色的摆脱掉老鸨的手,向着满脸笑意的金昊以及满脸恋慕之色的薛涛呲牙一笑,摆了摆手,紧随老鸨穿过人群向着翠烟楼内走去。
“算了?!”大汉咧嘴一笑,不过很快便面色一寒,沉声说道:“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竟敢违逆我,很好,小子,我算是记着你了。”说着,他指了指荆武鸣,将他的模样深深记下,而后才满脸喜色的分开翠烟楼。
“莫师兄,你也在啊!”金昊明显熟谙这位大汉,拱手说道。
大汉淡然的点点头,向着荆武鸣开门见山地问道:“冬儿女人的初夜,师弟可否让渡给我?”
“我也是刚巧碰到,之前我可从将来过……”
荆武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金昊天然也不会过于担忧,他嘿嘿一笑,说道:“没想到那日竞价获得冬儿女人初夜的,竟是师弟你,真是可喜可贺。”
不得不说,大汉的咄咄逼人激起他的背叛心机,别人越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的,他就越是不想给,越是要气一气对方。
“冬儿女人不是要接客吗,如何说变卦就变卦。”
“好,很好,非常好。”大汉怒极反笑,目露凶光,直视着荆武鸣好半晌,后者不为所动,因而转目看向金昊,问道:“你感觉呢?”
荆武鸣如此说道,既不失礼数,也让大汉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能人所难,同时也断了其别人的动机,倒是一举数得。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说道:“不算久等,你来的恰好。”说着,他来到荆武鸣近前,问道:“想必你是门中的杂役弟子吧?”他说话之间,向着金昊看上一眼,目中有着轻视之意。
“啊?”金昊被大汉问的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苦笑道:“荆师弟不想让渡,我也没有体例,我看莫师兄还是算了吧。”
大汉又怎会不知荆武鸣所谓何意,他面色阴沉,歪着脖子,挑着眉毛,咄咄逼人地问道:“如果我非要让你让渡呢?”
……
金昊暴露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笑道:“不消解释,真的不消解释。”
说到这里,她满面笑容的看向荆武鸣,问道:“公子,你这两天去哪了?如何现在才来?”
这时,身在荆武鸣身边的金昊,不无担忧地说道:“荆师弟,这莫泰向来是牙呲必报的人,今后你可要多加谨慎,虽说他不敢明来,但是公开里使绊子的事,他之前可没少做。”
薛涛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也适时的拱手喊道:“莫师兄。”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道:“正所谓春宵一刻值令媛,春姨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带我师弟去找冬儿女人。”
这不大汉刚走,一名面白如玉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中摇着折扇,风采翩翩的来到荆武鸣近前,说道:“这位公子,如果能够……”
“哎呀,你瞧我,真是越老越胡涂。”老鸨难堪一笑,赶紧拉扯着荆武鸣说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师兄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者说,宗门端方严苛,有科罚殿在,量他也不敢翻出甚么大浪。”荆武鸣倒是一点也不担忧,只要他一天身在宗门,莫泰就一向拿他没体例。
“以冬儿女人接客的噱头棍骗我们,实在可爱,如果冬儿女人一日不出来接客,我们就让你们翠烟楼一日都不得安生。”
不待他把话说完,荆武鸣已摆手说道:“没得筹议。”
正所谓泥人另有三分土性,荆武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呲牙一笑,针锋相对地问道:“如果我就不让渡呢?莫非师兄还想要脱手行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