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我才不在乎那些,我跟鬼王结婚,你不也不离不弃嘛,以是那些都不是首要的。”提到鬼王,无赦的脸庞又呈现在我脑海中。
“现在不去,再说,这个关头看缘分,我们之前没想去找谁,现在不也碰到了吗?”
我们惊诧,不清楚他口中凶大叔是谁,还觉得是左猛又来捉他,回眸细心查视葵阳的身后并无其他东西。
归正坐着无聊,而我们临时也没想好去哪,葵阳发起去曼童的洞里看看有没有甚么值得研讨的线索,说指不定捉曼童的人留下些甚么。
我不晓得阴阳是个甚么东西,见她画完才明白,本来是个太极图。也就是圆圈,内里一半黑一半白的图,电视上常常见到。
“善善,你真决定不去救无赦了吗?瞧他那模样,估计撑不了几天。”葵阳一边在洞口搓着藤条,一边问我。
我点点头,葵阳成为阴阳师当然值得恭喜,但另一方面,鬼界里她估计是不能再去了,不然真能够会有生命伤害。
事情总有两面性,好与坏,正如阳与阴。
葵阳如此用心的要推出那图,她不过是想找到那位“凶大叔”,然后让他教她道法,这个她不说,我都能猜到。
“嗯,你说的对,不过我就是猎奇,她们如何晓得我是阴阳师的。”
他一脸惊骇,像是刚从灭亡边沿出来似的,我起来后,他移到我身后躲着,眼睛时不时的瞄上葵阳几眼,他惊骇的,恰是葵阳。
如果在刚入幽都府邸时,葵阳问我这个题目,我会感觉很风趣,现在感受却不一样了,这是个端庄的发问。
“是啊,不然如何会交到你这个朋友呢?”葵阳笑过以后,又担忧的问我,“善善,你现在晓得了,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阴阳……”葵阳说:“善善,你看,照曼童说的话推出来,又与道家有关的东西,只要阴阳了。”
我顿时无语,我跟葵阳不是南无村的吗?如何能这么写墓碑?
但木碑已经插上,我们去改或者拔掉,都是极其不尊敬死者的,便只当没看到。
我的答复还是不晓得。
“葵阳,你要去找他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