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名语声游移道:“钟声?”
慕容逸雪好似并不感到不测,浅笑道:“大师方才可有敲钟?”
慕容逸雪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不是你…是西门羽受了伤?”
柳知名像是思考着甚么,缓缓说道:“然后你就进了那祠堂,发明了我的刀痕。”
柳知名一向用着冒死的招式,西门羽只能挑选避其锋芒,他不敢与其拼上性命,招式上不免就有所保存,是以落了下风,也难怪会输。
寺里的和尚已连续走出了屋子,柳知名沉默了好久,淡淡问道:“你是如何晓得我在这里的?”
他握住了柳知名的手臂,正色道:“既是如此,柳兄你必然要帮我一个忙。”
那和尚面色惨青,颤声道:“是这位施主本身瞧出马脚,怪不得贫僧…”慕容逸雪笑道:“大师不必惶恐,柳兄如此做是有苦处,并非真的存有歹意。”
慕容逸雪动容道:“柳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不知该如何谢你,你又何出此言?”
西门羽惯用的明显是剑法,可这刀痕又是谁留下的呢?谁会有这么锋利的刀?
有他在,西门羽也不必担忧慕容逸雪追踪上来,二人合力纵使不敌,也可脱身而逃。
他长叹道:“那你总该奉告我,他们把上官明月如何样了?”
他凝睇着柳知名,一字一顿说道:“你必然要奉告我,苍月宗的宗主究竟是谁?”
慕容逸雪只感觉心潮涌动,眼中像是起了热腾腾的雾水。
柳知名瞧着他,淡淡道:“他如果真下决计杀你,你现在无疑已是个死人了。”
慕容逸雪仿佛想到了甚么,身子再次腾空而起,向后山赶去。
慕容逸雪沉默了好久,不远处又有悠远的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