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歌只是低头瞧看动手中的折扇,淡淡说道:“你手中握着剑时,我是不肯与你谈前提的。”
只听得‘呛’的一声龙吟,龙渊剑已然在手中,那些保卫的眼神惶恐,竟然被他惊人的剑气骇的不敢向前一步。
谢安歌手中握着龙渊剑,忍不住用手扶着剑身,就像是瞧见了绝美的女子普通,他眼中流露着贪婪的神采,不由脱口赞叹道:“公然是柄天下无双的利器。”
但此时慕容逸雪的神采突然变了,他已瞧见了白芸熙被苏婉儿从人群中架了出来,她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冷声喝道:“慕容逸雪,你还不束手就擒?”
慕容逸雪沉默了好久,俄然大笑道:“就凭这些人,你也想拦住我?”
谢安歌近乎于猖獗般的大笑,狠狠一拳击在慕容逸雪的腹间,凄厉笑道:“现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了,我要渐渐的…渐渐的折磨他死…”
谢安歌这用尽尽力的一刺,真力都灌注在这剑锋之上,手腕力薄。慕容逸雪深知这一点,只是待到剑锋将要触及胸口之际,闪身而过,用手切在谢安歌的手腕之上,顺势将剑柄动员手中,左掌击出,谢安歌只感觉口中发甜,直退出十数步才勉强停得下来,他只感觉有气血涌出,‘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口中,神采也变得煞白。
只听叮铃一阵声响,那柄从无败绩的七星龙渊剑,已落上天上,谢安歌使了个眼色,便有人给他把剑递了过来。
慕容逸雪的神采俄然变了,他已看得清楚方才那女子,既不是林语柔也不是白芸熙,而是苏家大蜜斯苏婉儿。
慕容逸雪起家追了上去,那院子里乌黑一片,诡异的很。俄然间,四周有强亮光起,无数只火把举了起来,照得全部院落灯火敞亮。
慕容逸雪目光凝睇着这剑锋,他不得不承认,谢安歌的确也是用剑妙手,如果他此时手中有剑,并不敷觉得惧,只是他现在两手空空,又怎能接的下这气势如虹的一剑?
谢安歌淡淡的笑道:“慕容逸雪,想要诱你前来可真是不易。”
他如果真的呆傻,又怎会如此精通水性?就算是痴傻,剑锋架在脖子上更应当惊骇才是。
世人都晓得慕容逸雪的剑法天下无双,却没人重视到他灵动超脱的身法,他的轻功在江湖中已很难有人超越。
难不成那女子是林语柔?还是白芸熙?
他方才白手夺剑,无疑已能达到掌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地,谢安歌已逼真的感遭到了他与慕容逸雪的剑法天差地别,他此时只是忍不住想呕吐。
只瞧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名翩翩公子,他夜枭般的笑道:“婉儿,此次你又立了大功。”那女子娇媚一笑,没有言语。
慕容逸雪轻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这一掌只用了五分力道,也但愿你能放了芸熙他们,我毫不会再难堪你。”
他自始至终一向是自负心极强之人,他手中握驰名动天下的利剑,竟然被慕容逸乌黑手击败,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
谢安歌此时还是一副办事不惊的神情,诡异的笑道:“我当然不至于这么笨拙。”他把玩动手中的折扇,又冷声道:“我只晓得一件事,你如果敢逃离这山庄半步,白芸熙和李望舒就要血溅五步!”
慕容逸雪跃入别院,就瞧见稀有名仆人照顾着一个荏弱女子缓缓在前面走着,那女子的背影瞧不清楚,就垂垂消逝在夜空里。
但是谢安歌错了,错的可骇。
谢安歌的手悄悄划过剑锋,轻弹了一下剑身,嘲笑道:“现在…你能够去死了!”
这恐怕对慕容逸雪独一无益的动静了,他长叹了一口气,缓声道:“你想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