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五钱?我就呵呵他了。张桓内心一晒,奶奶的,大明官盐就是一两五钱,拿我人小不识数?以老子媲美青盐的品格,你丫的就给我一个庇护价?
钱掌柜四下看了看,“三位小哥可否移步我们到内里去谈?”
固然一夜没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一天早,张桓还是早早地与刘天保和石头他们等人汇合,明天他们要闯闯刁家坡,探探这条盐道。
本身整出来的这些盐固然不必然能比得上青盐,但是毕竟质量摆在那儿,代价必定要往上提一提,要不然内心真有些接管不了。
张桓倒是不急,“别焦急,我看这镇上有几家大的盐商,估计他们是有门路的,必定对好盐有门路,我们呆会儿带着我们的样品上门问问去。”
张桓一惊,刚才三小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如何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来,自我先容一下,鄙人姓钱。”钱掌柜不请自坐,“三位小哥是来卖盐的?”
钱掌柜苦笑一声,“得咧,是我冒昧了。这盐是好盐,能够说是这刁家坡镇头一份儿。”
看到前面一间小店挑着一面素底黑字的酒字旗,张桓带着韩成和刘天保走了出来,一人要了一碗面条,边等边筹议起来。
“那我们如何办?我们那么好的盐如果也卖这么价实在是觉着有些亏啊。”刘天保是真的急了。
韩成四下扫视了一下,“老迈,把盐放到那边的地堰下边的沟里吧,恰好四周窝风看不到,让石头在这儿看着,我们三个出来看看再说。”
钱掌柜也未几言,伸手解开布包,伸手取出一把盐来,顿时神采一变,另一只手拈起几粒盐放进嘴里,细心啧摸了一下滋味,跟着吐了出来。
张桓对这类环境早有筹办,但是表情仍然很沉重,但愿阿谁狗屁苗杰能够把他奉求的事情办好,也不枉放了他一条狗命。
“一担一两五钱银子,有多少我要多少,如何样?”钱掌柜一拍大腿,貌似很慷慨。
钱掌柜嘻嘻一笑,“到我们刁家坡镇的人里十个有九个是跟盐有关的,三位小哥刚才谈到了盐,并且说盐的质量很好,可否请鄙人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