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四下扫视了一下,“老迈,把盐放到那边的地堰下边的沟里吧,恰好四周窝风看不到,让石头在这儿看着,我们三个出来看看再说。”
将近到中午的时候,刁家坡已经远远在望了,张桓放下担子,“找个处所把盐藏好,我们先出来看看行情,再说别的。”
固然一夜没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一天早,张桓还是早早地与刘天保和石头他们等人汇合,明天他们要闯闯刁家坡,探探这条盐道。
看到前面一间小店挑着一面素底黑字的酒字旗,张桓带着韩成和刘天保走了出来,一人要了一碗面条,边等边筹议起来。
“来,自我先容一下,鄙人姓钱。”钱掌柜不请自坐,“三位小哥是来卖盐的?”
三小我不再说甚么,只是等候着面条上桌。正在这时,桌边俄然呈现一小我,“三位小兄弟,传闻你们有精盐要卖?”
只是一起走来的风景并不美好,开春以来一向没有下雨,固然杂草早已钻了出来,但是地里的小麦却没有一点精力,焦黄的叶子仿佛在诉说着本身的干渴。
钱掌柜苦笑一声,“得咧,是我冒昧了。这盐是好盐,能够说是这刁家坡镇头一份儿。”
三小我细心看上去,不由地一愣,这位老板四十多岁的模样,胖胖的脸上挂着人畜有害的笑容,身上却穿戴一件读书人才穿的长衫。
“不瞒三位小兄弟,如许的盐的确能够比得上陕西的青盐了,但是却没有青盐的名誉,以是代价上必定要打一打扣头了。”钱掌柜这话的确不像个做买卖的,哪有一上来就把货往好里说呢,并且说得这么重。
张桓对这类环境早有筹办,但是表情仍然很沉重,但愿阿谁狗屁苗杰能够把他奉求的事情办好,也不枉放了他一条狗命。
钱掌柜四下看了看,“三位小哥可否移步我们到内里去谈?”
“依你看代价如何?”
“这儿卖的盐成色太差了,就这类货品还一两银子一担,那些人如何吃得下?”张桓底子不晓得现在大明群众吃的甚么盐,看到私盐质量如此之差,不由大发感慨,这如果后代,直接够质量安然任务变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