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剩了些竹子,三郎闹着我给他编个蛐蛐笼子,又想着你说不定也喜好就又给你编了一个,刚编好你们就返来了”。
卫大娘还没开口,周秀娘就急道,“甚么砚台能值一百两?你当你那砚台是金子做的?”
或人将周秀娘那套一唱三叹学了个透,一边偷偷看周秀娘的神采。
唔,我家小西瓜终究长大了!
“二郎,出去”。
“当然,这招叫引蛇出洞,记好了”。
卫大娘倒抽一口寒气,“你那砚台真的能值一百两?”
“宝宝,倒杯水给玉娘,玉娘,别急,我这就去问”。
周秀娘对劲了,“谅解你?你给了我甚么好处叫我谅解你?”
他见我不吭声,急了,抓住我的手,“真的,玉娘,你信我,一会我把娘二姐大哥他们全数支走,大嫂必定要去找买她东西的人,我在前面跟着必定能把砚台找返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二姐说的对,二郎,去让你大哥问问问――”
我点头,“对了,下午我们出去买布,你在家做甚么?”
我沉吟,这时卫大娘返来了,不欢畅问道,“这又在闹腾甚么?”
卫大娘迷惑看向卫大郎,卫大郎点头,“真正的好砚台,上万两也是有的,并且真恰好的,有市无价,有钱也不必然能买获得”。
他缓缓点头,卫二姐愤然,“必定是周秀娘偷走了!”
她再嗤,不再理我,我翻开柜子,“二郎,趁着偶然候练会字,让我瞧瞧――”
他沉默无语,估计又在腹诽或人是说胡话的里手。
我快手快脚又将柜子翻了一遍,双手不自发的颤抖着,“二――二郎――砚――”
卫大娘一巴掌拍了畴昔,“不会有人惦记?现在是被鬼惦记去了?”
“大娘不信去问二郎,二郎当时也是在的,东方先生说少说也得值一百两,要我好好存着当嫁奁,不说别的,那砚台上有个拇指头大小的铃铛,是纯金做的,我怕被人惦记上,特地要二郎找东西涂成黑的,想不到还是――”
周秀娘一唱三叹,我扶着小家伙出了房间,对周秀娘深深一福,“是玉娘冤枉大嫂了,大嫂大人有大量谅解玉娘这回”。
“也就是说,你一下午都在家?”
卫二郎带着两个小家伙返来时,或人和卫二姐已经将能找的处所翻了个底朝天,一见他慎重的神采,心下一凉,“没有?”
或人再度拧上他的脸,“我家二郎越来越聪明了!”
我吐了口气,捏捏他的脸,“我家二郎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