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我累了,你们先归去”。
他轻嗤,“是二郎写的”。
“没事,天冷,懒得下床,二郎学的如何样了?”
我眼睛瞪的更大,他感喟,“换句话说就是,他天生比别人多了一双巧手,这个巧字不但巧在编筐子凳子上,更巧在写书画画上”。
我将书柬扔到桌上,没好气白他一眼,“你闲着发慌是不是?”
远处的笛音更加**起来,呜哭泣咽如**低泣,我听着听着心头忽地涌起一股很奇特的巴望――
我调侃一笑,“你不是活神仙么?博古通今,何况十年后?”
他摸了块麦芽糖放进嘴里,“你说的不错,字要写的好只能靠年复一年的苦练,我这手字从三岁起每天一个时候雷打不动,直到不久前老头子走了才算勉强出师,他再聪明也没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把字练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