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粗糙的茧子刺痛了我的脸,我下认识后退,他的声音更加镇静,“玉娘,玉娘?”
我翻个白眼,“只要能挣到钱,管甚么有辱斯文?我又没希冀他当甚么大官”。
我发笑,伸头亲亲他的脸,“那有甚么了,等宝宝长大了,再抱返来就是”。
我眼睛瞪的更大,他感喟,“换句话说就是,他天生比别人多了一双巧手,这个巧字不但巧在编筐子凳子上,更巧在写书画画上”。
他轻嗤,“是二郎写的”。
他挥挥手,“我累了,你们先归去”。
“去画画了”。
“玉娘,你如何了?”卫二郎身上寒气更重,也不知在暗处跟了多久,拉着我站了起来,刚放开,我又往下跌去,他从速扶住,慌了,“玉娘?”
远处的笛音复兴,却转为欢畅,仿若春季啁啾的百灵,我却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那,不是我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