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句话貌似是冲着我来的,但我还是决定将之归结为某皇后娘娘的自言自语。
夏韵很有几分卫子夫当年的气韵,淡淡一笑,“大人是主子,主子打主子是天经地义”。
“韩嫣,你真当本宫何如不了你?”
究竟证明卫家办事远远没有我设想中的有效力,我拖了又拖,直直又拖了一个月,那边还是没动静,我只好再度踏上伴随韩玫瑰之路。
韩玫瑰的毒舌向来不会让我绝望,这句话较着踩中了陈阿娇的痛脚,陈阿娇声音颤抖起来,“来人,把他拖下去,细心点,别弄坏了那身细皮嫩肉!”
送走太医,我勉强忍住肝火问道,“你们犯了甚么错,韩大夫把你们打成如许?”
我一惊,莫非是韩玫瑰旧疾发作,又抽起人来了?
云至公公摆着典范的咪咪笑容,“娘娘,这可对不住了,皇上恰好有急事宣韩大夫和李蜜斯,娘娘下次再传他们问话吧”。
高高的后座上久久的寂静,就在我觉得她已经忘了我时,陈阿娇尽是怨毒的声音传来,“阿谁贱人有甚么好,为甚么统统人都护着她,帮她说好话?”
“韩嫣,你这是要抗旨?”
一股同仇敌忾的豪情涌入心头,我回了他一个光辉笑容,抽出腰间裁云,护到他身前,摆好架式。
我点头,还没来及说话,那小宫女扑通跪了下去,“蜜斯,救救夏姐姐他们吧,她们躺了好些天了,蜜斯帮他们找太医瞧瞧吧!”
公然是伉俪,提及话来都是一个样的,我只好乖乖抬开端,却仍垂着眼睛。
陈阿娇冷冷一笑,“竟劳动云公公台端,阿嫣,阿彻最在乎的公然还是你”。
虎口余生,我承认我表情很好,闻言翻了个白眼,“我犯贱行不可?”
偷偷瞟了一眼和某缘分前定的板子,我欲哭无泪,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旧伤未愈再加新伤,我敬爱的小屁屁就真的不能要了,“娘娘,娘娘恕罪,臣女当时护着卫夫人,不过是不想让皇上因小叔叔鞭打卫夫人治小叔叔的罪,娘娘恕罪”。
“娘娘自谦了,娘娘连陛下的心头肉卫夫人都整治的一个月下不了床,韩嫣又算甚么?”
我想说那是因为天子陛下喜好她,而统统人都得看天子陛下的神采,可惜没阿谁胆量,只好持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