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从实招来,太子究竟是如何死的?”皇后缓缓地说着,语气中透出的压迫感直逼着桂枝。
皇后双目一瞪,肝火便直冲上脸。“好,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她用刑,看这个贱婢招不招!”
“是,皇后娘娘。”初云当即答道。
桂枝见这架式,心下想,如果不说出些东西,皇后定是不会放过本身的。嘴上便连连告饶。“皇后娘娘,奴婢情愿说,奴婢晓得的都说!”
“是岭南驰名的老大夫了,行医数十年,”不等桂枝说完,皇后便打断道:“那又如何,官方的大夫,如何能与太医比拟!”
“大夫诊治后说,殿下头部遭到重创,有淤血在头颅当中,以是才久久不能复苏。大夫便给太子殿下施了针,用了药去散淤。约莫过了三四日,太子殿下才醒过来。”
桂枝弱弱地说道:“殿下当场就不省人事了。太子妃娘娘顿时命人将太子挪回府邸,又请了大夫来诊治。”
桂枝说完这些,胆怯地望着皇后,只见皇后半晌不语,又仓猝说道:“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失实。不敢有半点欺瞒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明察!”
说罢,便从暗处走出来两个满脸横肉的老寺人,目睹都不是甚么善类。一个手中拿着一排夹棍,一个手中拿着一支刺棒,渐渐靠近桂枝。
“是。”桂枝怯生生地,低头想了想,说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到了岭南便成日郁郁寡欢,连太子妃娘娘都跟殿下说不上几句话。”
桂枝说着,察看了一下皇后的神采,但是皇后坐于暗处,实在也难以察看到甚么。又道:“太子殿下,整天借酒浇愁。太子妃娘娘也是如何都劝不住。如果多言了,太子殿下便拳脚相加,太子妃娘娘也不敢再劝了。”
“你们都起来罢!”皇后说完,便拂袖而去。
桂枝看着皇后拜别,心下也满盈起一阵惊骇,本身现在也是命悬一线,即便皇后去查,的的确确也是如本身所言那般,故太子琅元的事,在岭南早已传开。但桂枝更担忧的是,皇后如果查了然本相,恐怕更加会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本身。
琅竟、连袖伉俪,琅默、琅华、连弦等平辈的皇族,同朝堂的几位重臣一起冒雨送灵至皇陵。
故太子下葬入陵后,此事便也要告一段落了。
“那太子醒来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