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就好。”淑妃点点头,淡淡说道:“姜氏,本宫问你,日前对本宫所言,是否失实?”
不管如何,现在,连弦一心只盼望琅琳公主和芮氏的长孙,能够平安然安的,别无他求。
姜氏拜见了淑妃和连弦,回道:“回禀淑妃娘娘,草民不敢有一字妄言,请淑妃娘娘明察。”
“不敢么!”淑妃怒了,“这些年来,每当琅琳公正犯病,十有八九是你主治,统统的脉案药方,本宫都细心留着。你觉得本宫手中没有你作歹的证据么!”
目睹贾远禹此时已是戾气全无,他并非不知,三年前休妻的姜氏,本日竟然会呈现在此,揭露这数十年以来,本身的私隐。
“良王!”连弦实在是吃惊不小。
听到这儿,贾远禹盗汗已经沁了一额头。淑妃,莫非说淑妃已经将他独一的宝贝儿子带走了!
只见这贾远禹抬手向淑妃作揖,低眼垂目,并不与淑妃的眼神直接打仗。泰然只道:“微臣听候淑妃娘娘问话!”
贾远禹当即向淑妃叩首告饶,淑妃又怎会在此时松口放过他,淑妃要他做一件事,来弥补昔日的罪恶。
“是!是!”贾远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由着淑妃说甚么就应甚么了。
“贾大人,本宫夙来与你无冤无仇,你究竟是受何人教唆,竟敢三番五次的暗害本宫的琅琳公主!”
“好!”淑妃又向贾远禹道:“你身在太病院也稀有十载,近十年里成为太病院的院判,先前也不过是小小太医,本宫倒是很有兴趣向贾太医请教一下生财之道啊!”
淑妃点点头,“本宫长年也不问世事,怎会晓得贾产业生的那些小事,再说,本宫也只是刚刚才空有个协理后宫的虚权,如何晓得差遣人去翻来这些人返来。”
贾远禹退下后,淑妃又让人将姜氏带下去安设好,这小我目前还是有效的,她的供词和贾家阿谁年幼之子,是淑妃用来互换琅琳公主母子安然的筹马。
淑妃一指那妇人,问贾远禹道:“你可认得此人?”
贾远禹听完当即垂首伏地,声声只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淑妃与连弦一对视,连弦的心也安下了,不想常日里默不作声的淑妃,竟然一下子就能掐住贾远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