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着人购置了一日,交托连弦带回芮府。连弦此番得以回府,特地前去良王宫,见了连袖一面。
次日一早,李宽便到了淑妃的瑞祥宫宣旨,淑妃正式得授协理六宫之权,所授之物中有印鉴、令牌。这便是最最紧急的。
“只是,皇上尚未有正式的旨意下来,临时还不成・・・・・・・”
“朝政之事,我们就不要操心了。”连袖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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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如果有话,也能够写了手札,弦儿一并带归去。”
姐妹二人又说了些梯己话,连弦见天气已晚,便起家告别:“明日一早,我便出宫回府,还得早些归去歇息,长姐也早点歇下吧。”
说着,淑妃深深叹了口气,连弦亦沉默不语。半晌,连弦发起道:“母妃,如果实在不放心,那是不是能够准允弦儿归家去看看状况。”
淑妃眼眸明灭,方才只是忧愁协理之权会成为负累,却未想到这一层好处。
“太医早早就要禀明,以公主的体质,尚不适合生养,建议公主调度好身子,再有孕不迟。但是公主执意要求太医,不管如何必须保住腹中孩子。也命令不准太医将环境照实向宫中禀报。就如许一向迟延了下来。”芮夫人越说越难堪。
连弦越听越是严峻,只等着芮夫人持续说下去。
“是,弦儿记下了。”连弦应道。
连弦听完,点点头,了解道:“孩子都是从母切身上掉下来的血肉,公主是爱子情切。”
连袖让紫芸、青芸退下,拉了连弦起家进了内堂。从妆台下取出一封手札,说道:“这是要你亲手交给父亲的函件,不成假手于人。必然要收好了。”
“是是是,看本宫这都胡涂了。幸亏有你提示。”淑妃自嘲道。
芮府早就已经筹办好驱逐朱弦郡主的鸾驾。连弦与芮夫人也有近一年未曾相见,这一见面又是一再地嘘寒问暖,忙忙慌慌迎进府中。
“良王殿下仿佛不擅好处理军务,之前不是多办些文礼之事么?”连弦也很迷惑,皇上如许的安排是偶然之失,还是成心为之?如果故意,又是意欲何为?
“母妃,您先坐下,喝口茶。”连弦扶了淑妃在桌前做好,倒了杯茶。使了个眼色,心如便会心肠带着房中服侍的宫女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