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齐景话音刚落,世人便大声吼怒出这四个字,声音震天,竟将中间树林中的飞鸟都惊吓了,纷繁飞起。
齐英吸吸鼻子,轻声问道,“公子爷,穿那么随便行吗?您不是说很有能够会有伤害,您还是穿铠甲吧,还能有点防护力。”
“拉倒吧,如果然有伤害,我就是套十套铠甲都没有效,”齐景摘下乌纱帽,“本公子还是萧洒一点的好,就算是临死也不能被人看扁了。”
齐景一夜没睡,但是精力还算好,在齐英和蓝天的帮忙下穿上了大红的绯红袍,戴好了乌纱帽,把两枚玉牌挂好,再把黑冰系好,齐景站在铜镜前看了看,俄然又感觉不当。
正正脑袋上的白玉金冠,清算了用金线细心镶好的衣服边角,清清嗓子,齐景就大步迈了出去。
蓝天昂首看了看日头,便敲开了齐景的房门和齐英一起大步迈进了房间里。
这不是离断熟谙的齐景,也不是离断心中要誓死尽忠的人,长叹口气,昂首看看天气,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要拂晓了。
这类小毛小病放在别人身上能够就是大忌,但是放在齐景身上的确就是不痛不痒,像这类弹劾,杨士奇和杨荣直接就烧掉,从不会向朱棣那边送,送了也是白送,如果然把朱棣给烦到了,指不定弹劾的官员另有受惩罚。
齐景见酒楼老板磕着头却没有饶过他的筹算,要不是从中插一脚,祁永渝就不会落入敌手。挥了挥手,两名后辈就明白了齐景的意义,抓起酒楼老板,一起小跑到仪仗前,当着万千的百姓的面,就拿腰刀砍下了酒楼老板的脑袋。(未完待续。)
老黑瞥见了离断本不想多做解释,但是离断冲上来要拦,老黑只好和盘托出齐景昨晚奉求他的事情。
齐景乃是伯爵,加上兵部侍郎的官衔,又是武将,皇上面前的红人,出行当然是威风至极,仪仗鸣锣十三下,品级最高。打一声便高喊一声,“文武百官官员军民人等齐躲避”。
“本爵爷又不是去见皇上,仅仅是路过,穿这么慎重,让人感觉是有备而来,不当。”
“是。”蓝天躬了躬身子,就小跑着出去拿衣服。
一脚踏出门,没等齐景昂首,就听震天的一声喊,“部属拜见公子!”
离断远远的看着齐景挥手解缆,没有跟着走的筹算,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为齐景效力,已经决定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就回到香树村保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