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尽是难以置信。
“翠莹!”他冷声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你……快些去投胎吧,或许还来得及。”
“恩。”玉润点了点头,将那还在对峙中的二人丢在身后。
郎君,保重……
“成者为王败者寇,呵呵……我一步走错,便是永久都输了。”翠莹答非所问,强忍着面上的疼痛喊道:“但是我不甘心啊,那年在芙蓉池边操琴的人明显是我,为何你却错认成她?莫非只因为她是世家令媛,而我是个寒微的婢女么?”
“走吧。”
“晚些时候再说吧,我们先去孙府。”玉润命文妪找出记念用的衣裳,伴同着郗二爷和郗三爷一道去了孙府。
“就这几日了。”文妪悄悄感喟,“老奴已经清算好了东西,三爷给您安排的奴婢也找好了,要不要过过目?”
玉润坐在床边,手中把玩着一个通体洁白的羊脂玉扳指。
石氏女用力咬着牙,看着着近在天涯的二人,俄然转头对玉润道:“女郎,我可不成以,再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但是最惶恐的,倒是非翠莹莫属了。
“你放心的去吧,孙谦之此生当代,都不会晓得你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