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放弃了肉身，换了一个长生的灵魂。”
“长生？”
谁承想，她说完这句话，谢珏竟是莞尔一笑，俄然取出放在怀中的那面铜镜放在玉润的面前。
“本来非夜说的都是真的。”玉润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谢珏：“如此说来，你当真，眼睁睁的看着我在火中烧死？”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是颤抖不堪，虎魄色的眸中也透暴露从未有过的绝望。
“我如何晓得！”
他，当真是喜好本身的么，还只是一时的新奇？
那黑影愈发的清楚，一时候千百滋味涌上玉润的心头，她深吸一口气，为怕文妪等人发明，赶紧回到床榻旁，伸手将帘子落下一半，恰好将那床榻内墙壁上的黑影遮住。
与他而言，这世上，又有甚么不成得的？
很久，一个从黑暗中传来的声音终究突破了僵局。
看着玉润愈发暗淡的眸光，谢珏深吸一口气，用力抓住她的手，一字一顿，非常果断的开口：“不错，我当时的确在场，可我却不能救你，因为，你阳寿已尽。”
听闻此言，谢珏不由得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长叹出声：“不错，你本来，是该当死了的。”
玉润倒是撇过甚，一脸倔强。
她的话音刚落，一双大手就蓦地探到她的面前，顺着她光亮如此的额头一起向下，最后摩挲向玉润的樱唇。
“卿卿不问，安晓得我说的是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