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这一点,张若锋便不再说此事,他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又道:“大哥对煊儿仿佛过分于峻厉了一点,他实在还年青,大哥应多给他点机遇,比如进宦海磨练一下,对他会大有好处。”
张若镐背动手走了两步,脸上阴晴不定,他俄然又道:“我只说将她不能留在张府,而不是说要休她,这中间的差别,煊儿听不懂吗?”
张若锋起家,躬身长施一礼,“大哥经验得对,我记着了!”
他告别刚要走,张若镐又叫住了他,笑道:“刚才老六家的阿谁十八郎,我颇赏识他,我筹办让他主管张府钱物开支,三弟觉得如何?”
“放屁!”张若镐大怒,他腾地站起来,指着儿子痛骂道:“你这个蠢货,既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还敢留她吗?你若要怜香惜玉,就不要做张家的家主,滚!”
“十八郎不知?”
固然张焕多次来过内院,但明天倒是第一次进家主的房间,房间里安插得很简练,墙刷得乌黑,正对大门处挂了一幅猛虎归山图,靠墙处则安排着一筹措汉床,床上有一小几,几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张煊吓得神采惨白,他几近连滚带爬跑出父亲的房间,见屋外无人,他暴虐地转头扫了一眼,低声骂道:“老不死的,总有一天我要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