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青心下本就迷惑。
赵嬷嬷顿时疼的哇哇大呼满地打滚起来,“疼死啦,疼死啦,大蜜斯杀人啦,二蜜斯快救奴婢啊,大蜜斯杀人啦!”
“二蜜斯问甚么,奴婢天然捡奴婢记取的一一答复,只是……”赵嬷嬷脑筋里闪现出顾玉禾当时的模样。
噤若寒蝉的赵嬷嬷被顾玉青冷声打断,吓得顿时脖子一缩,差点碰到面前的火炭,挂满汗珠的脸上一片死灰。
“……只是,不管奴婢说甚么,仿佛二蜜斯都不信,她只是不断地问奴婢,她小的时候,夫人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打过她骂过她,有没有苛虐过她,对她和对大蜜斯有甚么不一样的……”
小小的她,满脸稚气,可看人的眼神倒是让民气里感觉瘆得慌。
杀人?
这才是关头。
赵嬷嬷如何也想不到顾玉青留下她竟然是问这个。
她说过甚么话,她本身内心最是清楚,心口一缩,顿时骇的目光涣散起来,“没……没,奴婢没说甚么,没说甚么。”
“吉利,脱手。”顾玉青懒得再和她废话。
若非心中有迷惑,她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老妖婆半眼。
顾玉青讨厌的皱眉,不睬会她哭天喊地的咧咧,只问道:“我母亲离世当时,你都和二蜜斯说了甚么?”
“夫人离世当时,奴婢担忧二蜜斯年幼惊骇,才不顾夫人当年的叮咛,冒死回府……”赵嬷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
“你如何说?”
吉利立即履行。
“你最好诚恳交代。”顾玉青咬牙一字一顿盯着赵嬷嬷,眼中杀气咄咄,说道:“不然,我让吉利将这通红的火炭塞到你的嘴里,我就不信这滚烫的炭火烫不开你的嘴。”
“是,说重点,说重点。”赵嬷嬷浑身筛糠的颤抖道:“奴婢一去,二蜜斯便抓了奴婢的手问奴婢,她究竟是不是夫人亲生的,二蜜斯问的俄然,奴婢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待奴婢回过神,二蜜斯却又不问了,只问奴婢一些当年她出世时候的事情,问的非常细心,连她用甚么样的包布被产婆抱出来如许的事都要问。”
赵嬷嬷是说了母亲的好话,可却也是在顾玉禾主动发问的环境下才为了一己私利而说的,那么究竟是谁说了甚么话激发顾玉禾问出那些题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