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下人,顾玉青不肯伤了姐妹和蔼,故而也就没有究查。
眼下杜娘子说的言辞诚心,由不得顾玉青不信。
蒲伏而跪,杜娘子说道:“赵嬷嬷固然是二蜜斯的乳母,可她到底也先是府上的下人,然后才是二蜜斯的乳母,这挨次是错不得的。但赵嬷嬷平日行究竟在过分胆小妄为,奴婢担忧长此以往,二蜜斯会有样学样,被赵嬷嬷带坏了。”
顾玉青身子向前一探,幽深的目光里闪过一道敞亮的光芒,转眼,眸中又是一片冰冷。
如此想着,顾玉青看向杜娘子的目光闪着毫不讳饰的精芒,杜娘子顿时受不住顾玉青的气势,身子一缩,伏地叩首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杜娘子说的这些,上一世深爱mm的顾玉青天然也考虑到了。
“把杜娘子叫来。”顾玉青闭着眼睛低声叮咛道。
如许的忠仆,让她如何狠得下心去奖惩她们。
像赵嬷嬷如许的刁奴,换作旁人,她早就拉出去发卖了,如何会由得她在府里胡作非为。
“二蜜斯是府上的嫡出蜜斯,将来所嫁之人必是高门大户,是要做一家主母的,奴婢实在担忧赵嬷嬷这些行动耳濡目染二蜜斯,将二蜜斯带坏了。”
“赵嬷嬷虽是下人身份,可在东侧院,仿佛把本身当作东侧院的主子,除了让二蜜斯拨了专门的丫环服侍她,一应吃喝也是从不取府里大厨房的,老是叮咛奴婢在东侧院的小厨房给她另做。”
吉利得了令,回身而去,不过斯须,她便引着一其中年妇人遥遥走来。
“为二蜜斯好?也罢,给你一个辩白的机遇,免得直接将你杖毙让人说我苛责下人!”顾玉青一副底子不信的语气说道。
听到“杖毙”二字,杜娘子顿时神采灰白如同死人,浑身像是被电击了普通,狠恶的抖着。
惊惧之下,杜娘子一时候心神俱震,不知如何是好。
杜娘子缓缓而道,顾玉青倒是没有太多不测。
换句话,这不该是她体贴的题目才对。
杜娘子点头,抬起衣袖抹了眼中的泪,说道:“这件事东侧院里大家都瞧之不过,奴婢却也并不是分外气恼,毕竟赵嬷嬷是二蜜斯的乳母,二蜜斯要孝敬乳母也是该当,不过是个分寸题目罢了,由不得奴婢置喙,奴婢只是瞧不过赵嬷嬷挑三拣四喝五邀六的轻浮傲慢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