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府,可真是好家教啊!”
可今后如果再犯,可休怪我和公主殿下无情了啊!”
若说真的早有预谋,战略也过于低劣,看上去更像是临时起意。
“水落石出了。”北堂离淡淡道:“为了当正室,暗害杜夫人,因为妒忌,暗害公主。承恩公府的家教我体味了。”
陈氏待答复完北堂离的话,又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家里的主张,还请郡主殿下让我儿少擎来一趟。”
三当家的反应很快,立马苦苦要求道:“郡主殿下,小本买卖,里头好些东西,您一个未出阁的女人……那不能看啊。
“焦急甚么啊。”北堂离含笑道:“这老太太身上有艾草等草药的味道,想来是卖草药的人家。
“你当然敢了。”
三当家的是个买卖人,应当也不会把那些私密的事情往外说。
单凭你方才做伪证这一点,你今后就别想待在这南宁斋!至于封不封你们南宁斋,就看接下来你们南宁斋共同不共同我审案了!”
陈氏也愣神半晌。
本来,砸砚台下来的,竟是她啊。
但,陈氏也不是傻子。
若真的出事,南宁斋如何了事?南齐官员现在官风清正,谁敢上门肇事,随便查帐本?
前面还没缓过神来的陈氏闻言,立马转头看畴昔。
世人方才便把杜芷兰的模样瞧在眼里,这会儿北堂离一点,顿时明白过来。
杜芷兰点头,眼底尽是要求。
但,不等北堂离的手指向杜芷兰,保护便从一小拨人群中带出来一个头发斑白,浑身颤栗的老太太。
“公主殿下,郡主殿下。”保护回禀道:“部属查问过三掌柜的,这些砚台方才是这老太太给家里几个读书的孙儿买的。
顺天府尹平大人办案公道,想来你也会很对劲那成果的。来人,送杜女人……”
“你先闭嘴。”北堂离眉毛一挑道:“你可别说你再冤枉了。
可既然陈氏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杜芷兰没罪,又气势汹汹的要讨一个公道,那就……劈面鞠问就是了啊。
陈氏见状,也心松一口气。
陈氏只说了一句绑了带走,便面无神采的上了马车。
幸亏,事情处理得很快,陈氏并不筹算让儿子再来南宁斋受这些人的讽刺。
北堂离身份崇高,世人现在都是被思疑的凶手,谁也不敢说话。
北堂离虽不熟谙杜芷兰,但很快,就有保护将这些人的信息查出来,交到了她手里。
“公……公主殿下,郡主殿下……”老太太哭道:“老婆子不是用心的啊。
那老太太晓得砚台几乎砸到公主殿下和郡主殿下身上的时候,吓得话都几近说不出来了。
若东西是杜芷兰扔的,那承恩公府真是家门不幸啊!
虽说那老头子年过七十,娶了十八房小妾,只想娶个有点儿身份的续弦带出去。
底子没筹算从三当家的口中获得甚么所谓的证据,问了两句便叮咛道:“把三楼的帐本带下来,我亲身来查。”
不过,仿佛承恩公府也没甚么可抨击的机遇。毕竟镇国公顾延琛在朝中如日中天,而承恩公府已经垂垂式微。
我这当众鞠问,不也是想着当众还她明净。免得一会子她出了这门儿,有人乱传流言啊。
“杜夫人你这话说的倒是奇特。”北堂离一笑,反问道:“要讨公道的是你,不要我当众鞠问的也是你,那你还要不要讨公道了?
陈氏下认识便想到,此次她和杜芷兰来南宁斋被人盯上了。
试问芷兰有甚么来由,关键舅母如许照顾芷兰的人,有甚么胆量,敢害公主殿下和郡主殿下您啊。”
“哭也没用!”陈氏忍不住嘲笑道:“你吃了我们承恩公府这么多年的饭,总得还点儿甚么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