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甚么,”成烈冷眼看着她,“死猪不怕开水烫?”
“欺侮?”成烈伸手捏过唐笑的纤薄精美的下巴:“你感觉我在欺侮你们?”
唐笑闻言的确想大笑三声。
“唐笑,这个天下上纵使再气度宽广的男人,也没法容忍本身的兄弟和本身的老婆干系含混。”成烈冷声说道。
成烈说:“唐笑,你既然跟我结婚了,就不要再跟别的男人含混,我不想出门被人群情说我成烈戴了顶绿帽子。”
看起来是一副和婉的模样,但成烈还是从她微微抿起来的嘴唇上看到了倔强与不忿。他俄然间认识到,实在唐笑很多时候,都善于假装时诚恳无争的模样,不重视察看的话,很轻易被她如许的表面给蒙骗畴昔。
“是,你是我丈夫。我是你的老婆。”唐笑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可我必须忍耐我丈夫的旧恋人和我糊口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不能有半点牢骚。”
唐笑见成烈不说话,内心却凉的短长,伉俪之间的辩论,向来没有胜利者,只要相互伤害,你一刀我一刀割得对方遍体鳞伤,却底子停不下来。
呵……死猪不怕开水烫?
唐笑点头,她真是百口莫辩。
成烈呆看着唐笑容上的神采,连手中的洋火燃尽都没有发觉。在他印象中,唐笑从不软弱,从第一次见面时她以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身份和他一起合力救出即将爆炸的车内浑身是血的司机便可见一斑。
“莫非不是吗?”唐笑眼中暴露讽刺的意味:“你感觉我想逃脱的话,会挑选婚内出轨,带着一个和情夫私奔的名声吗?你眼中你的兄弟裴远晟是那样的人吗?你看低我了就罢了,还看低了你的兄弟,成烈,是我高看你了。裴远晟是个好人,但错看了你,白把你当作铁哥们儿订交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