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幽深的石径,并肩行走的一对男女。
“成烽,你莫非没有传闻过一句话,”谢小巧朝成烽靠近了些,那张秾丽的面庞在月色下更显得惊人,“越是喜好一小我,就越是喜好欺负那小我……”
成烽身长腿长,月光下交叠着双腿坐在木椅上,额前的碎发随风微微拂动,脸上神情褪去了常日的轻浮,竟然有种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谢小巧嘴角勾了勾,说:“成烽,别来无恙。”
这些年她见过的男人很多,倒真不是对成烽如许徒有其表的公子哥情有独钟,而是她对着他,就像对着一只毛茸茸龇牙咧嘴的小植物,让她一会儿想欺负他,一会儿想哄哄他。
再看看面前的谢小巧,如果不是当年已经证明过对方的性别,他都要思疑她是去泰国变性过了。
可贵成烽这么共同,成母一下子忘记了成烽今晚统统差能人意地表示,用慈爱的目光反几次复地在成烽和谢小巧二人身上拂过,如同已经站在两人的婚礼上,看着两人终立室属。
“好,话旧是吧?那我们明天就好好叙话旧。”成烽指了指身边的空位,表示谢小巧坐过来。